先来几张图做个热身,请大家准备好瓜子小板凳
转眼间,X40已经陪伴了我三个多月,6600公里,从起初的战战兢兢双手都不敢离开方向盘一刻,到过了磨合期,X40性能渐入佳境,操控随心游刃有余,发现X40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可或缺的朋友。
有了车,活动半径瞬间倍增,大连、梅河口、二龙湖一一征服,自驾游的风情别具一格。
未来,我还要去领略更广阔的空间,与X40一起,与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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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I 清新篇
PART II 热辣篇
PART III 放飞理想篇
为了满足广大车友的观感要求,我特意将此正片环节留到最后。
=媳妇有话说=
虽然车友论坛主题都比较轻松,但作为一个有理想的爬格子的,我始终认为,写文章不可媚俗,不仅仅是为了娱人自娱。昔有谭公以血荐轩辕,这个时代的浪尖上,我做不了弄潮儿,却也想以笔写我心中难凉的热血,写下这个荒诞的时代。过去的年轻人在面对丑恶与强权之时,总是最先站出来的,我们作为青年一代,也应该勇敢表达真我,向一切的恶坚定地say NO!
下面这一篇文章,本来想结合这次车模照,照片里的听听所有的快乐和自由,都是他们出走后所发现和接纳的自我。然而,大家说进帖都是看美女的,那么以上是“太长不看”版,以下则是真正的大放送。
海棠事变
话说魔幻二年,自打春节过了,金陵城里便始终未得安生,一封封传书雪片似的进来,进来了却又悄没声息。宝钗这样淡淡的性子尚还坐得住,探春虽有接班当家的念想,女儿家却也不好主动问及。本以为“二玉”最不过问这些俗事,宝玉却急不可耐地一次次去问琏二爷外面发生了何等大事,竟闹得满城风雨?那琏二爷生怕这位混世魔王听了那些奇闻异事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自然是三缄其口,只说是一些大家子倒换珠宝玉器的买卖,小孩子只管读书。那宝玉虽不经事,对生意上的事情也没兴趣,只是再顽劣也能感觉到外面的事情非同寻常。本来他最烦荣宁二府这些偷偷摸摸的买卖官司,只是怕一朝发生什么,伤到园子里这些姐姐妹妹们,故总想要问个明白,好早做打算。
谁知还没等宝玉问出个所以然,夏天到了,宝姐姐体态略丰满些,比其他姊妹怕热,便同着莺儿去河边亭子里乘凉。这一乘凉不要紧,两个修剪花木的婆子一边偷懒一边嚼舌根,宝玉没打听出来的新鲜事,竟全传到宝钗耳朵里。什么西北一个府尹是个靠做生意发财捐了官的色目人;什么北边一个府的府尹因为给门客的儿子行了方便让他上了贵族私塾被抄了家;什么金陵的几个子弟踢蹴鞠竟然赢了老对头苏州大户;什么西边有个匠人制出个机括能跟人下棋,下得比妙玉还妙上三分;什么南边有个大官好赌,因为不还赌债被赌坊追到家里去,官职也被朝廷革了;什么东边有家大户家的婆子赌钱欠了债,放火把主子家烧了个干净,除了老爷在外头,府里一个活物都没剩下……宝钗听到这,饶是大家闺秀,也已是吓得浑身乱战,莺儿一边扶住宝钗,一边作势要提了两个婆子去见凤哥儿去,宝钗忙拦下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莺儿急急回到蘅芜苑去。莺儿甫一坐下,就问宝钗要不要去找凤姐探春商量,再不然就请宝玉过来。可是以宝钗的性格,向来不关己事不张口,这些事跟大观园又没关系,没的惊动了大家,更不知那宝玉要是知道了会闹出什么泼天的事来,颦儿身子弱,听说了这些腌臜事又得病上一场,园子里更不得安生了。
然而还没等宝钗平复心情,真正泼天的消息传进来,这下谁也没能逃得了干系:海棠诗社原是探春起社,李纨掌坛,不拘谁有兴致便做东限题,虽然园子里的公子小姐们身体娇气些,这些文才上的事却最是有雅兴,自打诗社成立,虽则小姐们的诗稿不方便拿去外头看去,宝玉总没忍住,化了公子的俗名拿了出去,一干诗作无不惊为天人,文人雅士皆啧啧称赞。这李纨虽诗文才学比不上四春、钗黛,做东道评诗都是极好的,每次的评选除了宝玉在颦儿未得头筹那几次抱怨几句,众人皆服。
可现如今,也不知外面的腌臜风怎么吹进园子里来的,连海棠诗社也要变天了。金陵府下了道旨,探春、李纨皆不得在海棠诗社主事,诗社一应事情,均由贾赦管理评判,探春李纨官升三阶,拟做大观园字纸管事。消息一出,园子里的姊妹和宝玉皆且惊且怒地赶到秋爽斋寻探春商议。谁不知道那字纸管事是个虚职,明里升官,暗里这海棠诗社是要归了那起子腌臜人去了。探春毕竟也只是闺阁女儿,哪里能抗旨不从,那贾赦得了鸡毛令能与园子里女孩子们混在一处,哪里还有一丝脸面可言,一接了旨就令宝玉不得再与姐妹们厮混,择日搬出大观园去,各人作诗著文题目均由他一人限定,诗文作出也需经他先检查了再行誊抄留案。
昨日还热热闹闹的大观园像秋风扫过的茄子地一般,又冷又静,一丝活气也无。姐妹们不敢自己待着,也不敢聚在一起商议,何况也商议不出什么办法来。宝玉搬去了园子外头,探春想让他去央求贾母,可宝钗的一句话就让大家的希望像雨里的油灯一般迅速熄灭了:这是官府的决定,贾母又能改变什么呢?
大家都各自伤神,谁也没注意到潇湘馆的动静。宝钗最是心细,怕颦儿又惊又恼再闹出病来,早差莺儿送了各色补品过去。莺儿见黛玉脸色青黄,问紫鹃有没有回过贾母王夫人,却是黛玉摆摆手说无大碍,只消休息便罢。
入夜,宝玉在外头住着,想进园子里去是无法,心里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虫蚁一般,听到有人叫门,忙教袭人去看。袭人却怕不是好事,从门缝里瞧见来人穿着蓑衣斗笠,脸遮的严严实实,正要喊人,却听来人悄声说,姐姐,是我,林主子差我来给二爷送条帕子。袭人见是紫鹃,忙接了帕子,嘱咐她回去当心,疾疾把帕子递与宝玉看。宝玉看到帕子上寥寥几字,却仰头大笑起来,连叫“好妹妹”。袭人怕引来“上头”的人,忙叫宝玉噤声。宝玉收了笑,教袭人拿纸笔,再拿小厨房新制的藕粉桂花糕,用食盒装好了,说要给园里姊妹一人一盒送去。袭人皱眉,这早晚谁能吃下糕点,送去没的讨没趣呢。宝玉只说去便是。
待到天光亮了,金陵城里的许多人都见到了一辆车,载着几个年轻人,一路欢笑着歌唱着,向远方驶去。
许多年后的一天,金陵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繁华,贾府也在风浪过后归于平静。袭人问宝玉,那年黛玉给他那块帕子上,究竟写了什么?宝玉从怀里掏出那块帕子,字迹有些淡了,他的眼睛却很亮,读出上面的字:“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 ,无知即力量。” 袭人不明所以,却看下面还有一行小楷:“那这又写了什么,也是诗?”宝玉笑笑:“栊翠庵那里留了门,我们逃吧。”
后记:冬去春来,感谢媳妇的陪伴与鞭策,
有时会因立场不同进行针锋相对的辩论,搞得双方不欢而散;
有时会因术业有专攻而互相嘲笑对方的无知;
有时会因鸡毛蒜皮的家庭琐事双方寸土不让,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男女平等。。。
也许,双方纵有万般不同,精神上的契合是才是最重要的吧。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