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周末难得遇上这样好的天气,阳光把空气晒得暖融融的,连风都少了几分凛冽。我叫醒还赖在床上的小家伙,提议去山里的河边走走,他抱着手机点头,眼睛都没离开屏幕,那我更得带他出去走走了,拉开车门,坦克300硬朗的线条在阳光下泛着温和的光,我坐进驾驶座,方向盘握在手里的扎实感,像握住了一份说走就走的笃定。
出了城,柏油路渐渐变成蜿蜒的山路,车轮碾过碎石的声响很轻,也不怎么颠簸。路过成片的杨树林时,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枝桠洒进来,在车内投下斑驳的光影,至少此刻,我们都逃离了城市的拥挤和作业的催促,这就够了。
到了河边,我从后备箱搬出自备的折叠椅,在靠近阳光的地方坐下,河面水流很急促,阳光照在上面亮晶晶的,风里带着河水的清冽和枯草的气息,感受到久违的轻松,孩子在外面呆来一会,打开前座车门,半躺着继续刷手机,偶尔会抬头看一眼远处的风景,又很快低下头。我不催他,只是闭上眼睛晒着太阳,听着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心里的浮躁一点点沉下去。
其实我想要的自在,从来不是多么热闹的互动,而是能自己决定去哪里、做什么。坦克300就懂这份心思,它不挑路,哪怕是山间的坑洼路段,切换到四驱模式就能稳稳通过;它也够宽敞,孩子能在后排舒服地躺着,我也能在河边安心享受独处的时光,不用迁就别人的节奏,不用被琐事牵绊,连阳光落在身上的温度,都变得格外真切。
夕阳西斜时,孩子终于放下手机,说“爸爸,该回家了”,我收起椅子,坐进驾驶座,坦克300的引擎低鸣一声,缓缓驶离河边,后视镜里,河边的风景渐渐后退,孩子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我握着方向盘,心里满是踏实的满足——原来自在不必刻意追求,不过是有一辆能载着你奔赴风景的车,有身边虽不喧闹却安稳的陪伴,再加上这恰到好处的阳光,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