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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性别——男,爱好——旅,88年上大学开始游走,好几十年没写过游记。
93年开始骑摩托车,快30年了依旧越骑越爱,越战越勇。
96年开始长途摩旅跑的承德 保定------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06年开始筹备跑青藏线,07年五一,专门又买了一台铃木125新车开始磨合,结果6月出发前因为某人一句话就黄戏了(都是故事呀)。
这些年,家乡松原500公里半径画个圆基本全跑遍了---最北漠河 最东抚远, 满洲里阿尔山,乌拉盖诺门坎,本溪宽甸葫芦岛,丹东营口长白山,呼伦贝尔大草原---
新疆?西藏?上老下小,挣钱养家,无闲!等退休吧
由于工作的原因,18年8月——20年1月援疆进入阿勒泰地区吉木乃县,国家任务无上荣光,艰苦卓绝不负众望。都说借此机会好好欣赏一下大美新疆,可俺援疆人肩负重任无暇游玩,把全部时光都献给了这片热土——我们的第二故乡 。 (想游,也请不下来假呀,不批)
20年1月结束任务返回吉林,疫情爆发,到年中虽得到有效控制,但忙于工作和家事,搁置了旅行。
20年12月心仪良久的大贸ADV终于入手。
转年,欣欣向荣的2021:咱中华强大的国家,疫情稳定,社会和谐,人们运行在正常的生产生活中。
9月 大好金秋时节,大美新疆走起————
Day19月6日吉林松原——西蒙方向
Day29月7日林西克旗方向
Day39月8日包头方向
Day49月9日G7京新高速
Day59月10日G7到哈密最后700公里路段
Day69月11日哈密休整一天
Day79月12日翻东天山去北疆
接下来通过高哥又认识了麦克、辉儿、御风、华仔---泰州的花宝、青岛的姜明---还有新木采油厂的几个哥们儿,大家经常聚,都爱喝高哥的小烧,其乐融融。
“老姜”这个名字也是听高哥提起,说老姜早年间背着单反骑着摩托,荒滩、野林、旮旯胡同到处跑,照片拍得好,好到会有女生找他拍写真,还不少---
这激发了我的好奇,细问,高哥说:“你应该认识,也是咱们一个采油厂的,姜X春,现在,在新疆打井呢”
我想起来了,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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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经常有人调侃老姜:常年在外、寂寞难耐------荤的素的,有说有笑------大家图个热闹。
后来老姜休假回家,高哥召集大家聚会,为他接风洗尘。20多年没见,他不显老---这才知道他施工在吉木萨尔县。
这趟我来吉木萨尔就是因为老姜,来看看他曾经战斗和寂寞过的地方---嘻嘻!反正也顺路。(我来之前他们已经移师青海,吉X油田此项目陪了钱,撤了)
全天行驶516公里。
Day89月13日千佛寺野狼谷车师古道
(画面跳转至2019年,讲述和狼一家三口的往事) ------
在吉木乃,每日三餐后我都有散步的习惯(工作日早餐后直接上班去),来到河边,登上河堤水泥台,向南:极目远眺能看到萨乌尔山早、午、晚的不同景象;向西:是河对岸的田野和远处边境区域的丘陵、隔壁、------落日、余辉。向北:如果天气晴朗就能看到和天连在一起的雪山群,在哈巴河县北边,境外的纳雷姆山,它们更大更高更远,在120公路外的哈萨克斯坦境内,非常壮观。
再就是看看一米多宽的小溪流(冬天时一尺宽),或者是河滩里形形色色、大小各异的石头,都说那里能捡到玉。
这里没有“原住民”是一定的,没见过动物。
5月21日中午第一次看到这三只狗,其中两只不像狗。晚上还在。22日早餐后特意去看了看,没在。中午,餐后又去看,在。晚餐时就攒骨头和肥肉,吃完赶紧去投食,我本以为会像以前喂周边的野狗一样,两三顿以后就熟悉了,成为朋友。可这次不一样了:儿子还好,吃,但是不热情,也不理会我。分明是: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 一对成年父母则是头不台、眼不睁,根本无视我的出现和存在。
好尴尬------我已无计可施且百思不得其解,怅然地从1米高的水泥护堤跳落地面,想回公寓,走了几步又不甘心就转了回来,这次是站在地面手扶护堤水泥台伸头望去,咦!狼爸爸站起来了,正在慢慢地嗅着他身边的骨头,那动作很小心、谨慎的样子,好像是在试探、甄别------我赶忙蹲下身,躲在水泥台的后面,生怕他看到我后,会停止试探。
我似乎明白了一点:狼和狗的生存环境截然不同,严酷的野外环境铸就狼要更智慧、更机警,以立足和生存下去。于是在以后的几天里,我都是把骨头尽力远一点,扔到我和它直线的远端,好像它进食的时候离我越远越有安全感,看来它们对人类还是充满抵触和戒备的。有时我抛食后就躲起来,消失在它们的视野,让它们能放松下来随意进食。等它们吃完了,在河滩里闲逛时,我再登上水泥台,东张西望、若无其事地偷偷观察它们,我坚信:只要它们不躲开、不逃走,假以时日------没准我能和它们混个脸熟,不再被戒备。我倒没奢望被它们认可和接受。
真是世事无常,下一秒来的是灾难还是幸运,谁都无法预料。悲剧就发生在瞬间,就在我眼前。而我心急如焚,几乎窒息却无能为力、束手无策------这场意外发生在一周后。
这天傍晚 ( 相当于东北的下午五点多,一般人家都在做晚饭),天空晴朗,离太阳西斜还早。我站在河堤水泥台上,居高临下地观赏着它们三个精灵悠闲地徜徉在河滩中。这时,河对岸的公路上,从上游驶来一辆微面 J 车,对于我们这个每200米一座警务站的边境小城来说太司空见惯了,我什么都没多想。河护堤我这一侧(右岸)为了抵挡汛期的洪水,在河岸边加高1米修了小坝,像长条水泥台。对岸则没有加高,只是在护堤上用水泥墩和铁链做出路肩。车停在对面,降下车窗,望向我脚下的河滩,我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以为他们只是常规巡视。这时独自坐在后排的哈萨克族青年 j c 向我问话,他坐在车里并没探出头来,而且国语生硬,说第二遍时我才听清楚:“是你养的?” 我以为他也喜欢长相帅气的狗(事后才寻思过味儿自己有多傻,惯用家乡的普通思维,根本不适用这里的种种特殊情况),就不加思索地回答“不是——”接下来的一幕使我目瞪口呆地僵在那:他不急不忙地、平静地像是端起茶杯抿一口茶般把手里的微冲枪口伸出窗外,抵在窗框上,边告诉我“你让开”边开始瞄准——“呯”——枪响了,子弹打在石头上——“嘤”——发出崩离开去的刺耳声------
车刚一停下,j c 问我话时它爸就意识到危险,开始猫腰往北蹽(当时我还疑惑呢:莫非他认识 J 车?怎么看到蓝白杠就跑?),它妈紧随其后------"呯“的枪响,子弹打在它身边的石头上,它才起身逃跑,而这逃跑的动作缺乏果敢和坚毅,似乎它没有认识到当前危机的紧迫性和严重性。这时它爸已爬上河堤,面对公路,稍作犹豫左右一扫,就穿越公路,消失在田野中了。白花细狗算不上良母但绝对是贤妻,儿子的安危她不顾,自顾自地,影子般跟在丈夫身后逃向田野深处。天真无邪、笨笨卡卡的狼娃子也穿过公路,朝爸、妈的方向追去------
车里的人想必非常熟悉这里的地形和环境,没有徒劳地朝向田野,而是沿河边公路拐上了吉林新村前面的主路朝西快速开去,好像他们知道这一家三口会去哪里,1分钟后那车被树木和房屋遮挡、消失了,我还站在水泥台上,无能为力地望着那个方向,两分钟后,那里传来一声犬类长长的惨叫。那叫声,响彻傍晚的荒野郊区,余音在空中回荡。我身体一颤,心收紧了,分明听出那声音中的无助和疑惑、愤怒和不甘。
我抬腿就跑,要回院里取自行车去看个究竟。我只知道在西北方向,大概2、3公里距离,具体方位不详,除非 J 车一直停在那,不然我无法找到第一现场。人家是执行公务(后来了解到:打击流浪野狗是常态,县里还专门配发弹药),射完,把尸体拉到城外,往戈壁滩一丢就又执行巡逻任务去了。所以我只能选择静止,心里却一直在问:是谁中枪?是伤是亡?伤得多重?------
第二天,三次去河滩,没有它们一家的影子。
第三天,看到了狼娃子的父母。它们都很消沉,行动迟缓、有气无力的,尤其是狗妈妈,她表现出的伤心欲绝、痛不欲生使我惊讶:犬科动物还能有如此复杂的表情!我不愿相信这是真的,期待过几天它们的儿子会伤愈出现------
奇迹没有出现,狼娃子不见了。
一周后,狼爸爸情绪好转,看不出悲伤了,狗妈妈转变不大,但开始进食。这些天来我也心情低落,又无力回春,只能默默地望着它们,陪它们一起悲伤。刚失去儿子的好几天里,它们都不吃东西,这令我肃然起敬。
又过了一周,也就是给他(狼爸爸)投食的第21天,他终于认我了,不再把食物叼到远处去吃,而且边吃还轻微的摇晃尾巴,他的尾巴似乎又硬又沉,摇起来不如狗的灵活,幅度也很小。狗妈妈还是不活跃,什么都慢半拍。
有时候,我站在河堤看不到它俩,口哨一呼:他就从北边桥下起身,愉快地奔跑而来,轻摇着尾巴,狗妈妈紧随其后------这让我心满意足,希望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下去------,我的思绪开始飞扬:要是能带它们回东北多好------!
七月初,我休假回吉林。走的前一个晚上,久久地坐在河堤上和它俩告别,依依不舍------
八月底,再回吉木乃时,我放下行李就跑向河边,没有它们的影子,我怎么打口哨怎么找也没有------等了好多天都没有。悄悄地四下打听,有说暑假里曾大范围“打狗”------我不指望能再见到它们了,只在心中祈祷:但愿他俩能安然无恙、躲过此劫、回归荒野、快乐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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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在很多人的印象中是凶残、狡诈的代名词,但狼也有一种令人着迷的气质,它们外表粗糙、冷峻,生活状态栉风沐雨,团队合作天衣无缝,性格坚强、刚毅;它们似乎天生傲骨、不可驯化;大部分人认为狼和狗绝对不是同一种动物。
狼与狗在生物学的分类上都属于犬科犬属动物,这说明它们从本质上是一种动物,彼此的区别类似人类中的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甚至可能比人种之间的区别还要小。狼与狗是同一种动物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彼此之间能生育具有正常生育能力的后代,从生物学的角度讲,狼与任何狗之间都没有“生殖隔离”,你可以认为狗是狼的一种,也可以认为狼是狗的一种。至于狼给人不好驯化的印象其实也都是各类文学作品的描写,把狼从小当成狗养,只需要一代就和狗没区别了,吉木萨尔县野狼谷的杨总和两代狼王的深厚情感就是最有说服力的例证。
———— 完 ————
(画面跳转回吉木萨尔野狼谷)
Day99月14日可可苏里阿勒泰市
Day109月15日布尔津吉木乃
:吉木乃归属阿勒泰地区,和丰归属塔城地区。近期T 区禁止一切团体个人进入,不看核酸。我被告知只能继续勇往直前,去克拉玛依地区,那里不是铁桶政策。我装熊说自己是糖尿病人,到点必须吃饭打针,低血糖有生命危险。“制服”说请示上级,我就横下一条心稳稳坐那等。上级又请示更上级------回复是:坚决不能进县城,可以去和什托洛盖镇住,向那说明情况,就说县里同意住那。
真的要感谢T 区的首席CEO,抗疫大英雄,为保一方平安、繁荣稳定,真是操碎了心。佩服之至。
本以为今天能下榻的早,吃好、睡好(19年十一假期,和几个援友租车自驾游到过和丰县,吃得也惬意,印象不错,挺喜欢这里),现在只能匆匆赶路,去那计划外的陌生之地。油门到底---46公里很快到了盖镇,借路边加油之机观察又打听,心想:洒家还要求着谁吗!委曲求全地住吗?NO——!没看上这儿,走 ! 上高速,去克拉玛依。
晚21:30时进入乌尔禾镇,入驻,放下行李出来打食儿。找了一家门口桌多人厚的烧烤店,老板是俩中年夫妻,忙的不亦乐乎,串大、肉香-------
全天行驶471.6公里。
Day119月16日魔鬼城独山子
Day129月17日独库公路唐布拉——百里画廊
交谈中我了解到:这边的酒店、农家乐、度假村都是季节性的,7-8月游客多,9月半淡不淡,十一黄金周接待完最后一波游客就把房舍设备封存了回城里去,过的是市民的正常生活,来年6月再过来开张迎客。
老两口有一双儿女,都长大成人了,工作在城里,也都成了家。
Day139月18日那拉提转向巴仑台
华晨金杯新海狮S——重庆鑫源厂制造。长宽高:4.495/1.680/1.995m,轴距2.945m, 自重1.335t。手动1.5自吸,120匹、75牛米的动力。售价5.06-6.38万,中置后驱,双侧滑门。买个顶配新车,随便床”床“,不香吗? 这是一个方向。
那——太冷、太热怎么解决?
我要说 :40-50万的房车,三九天来东北住一夜; 三伏天去重庆、武汉住一夜,试试舒服不?它能不能给你想要的?
这个话题挺大、太长,以后慢慢聊 ------
能“碳”的都'碳"了,现在才7公斤。这车两个轮子一卸,车架有包背肩上,手里拎着轮子,飞机、大巴都能上。这次就是兰州飞到乌市,座大巴到独山子开始骑独库公路的,还在3200米的山顶露营一夜。我惊叹那得多冷啊?他说羽绒服加羽绒睡袋,还好。他除了自行车,相机、脚架、户外装备等所有行李控制在20公斤以内,绝对轻量化。(我已经听得目瞪口呆)他还说:你们骑摩托一天跑600公里,我们得骑3天,比你们花销大许多。还有我们一直蹬车就要不断进食保持体力,又要多开销。多数情况下我们要自己露营,不能指望适时地找到住处。------如果踏板是摩友的归宿,那么单车就是骑行的王道。体力耐力、户外生存、备件及维修------单车骑者比摩友牛X!
餐毕走出餐厅,告别之际我拥抱了他。着实好感满满,欣赏他的睿智、理性、阳刚、干练、稳妥、从容。看似漫不经心,却条理清晰活得细致、精彩!
接下来我继续前行看景,他回住宿区(行李寄存在那)继续休整,说明天去巴音布鲁克。
庶民以食为天,下榻麻溜吃饭。
宾馆一层的门市就是餐馆,父亲掌柜,母亲后厨,壮年的儿子忙里忙外。他现切现串现烤,烤好还要跑出去送达,好在小镇不大,这里又是中心,他1、2分钟就能回来。被火热预定之大肉串,我岂能放过,盘它!------真是多贪多占,又造一顿新疆肥美大肉串,此味道不能复制,回东北后将无法再吃,这不摆明了勾引我,总得想着来新疆吗!
吃的香睡的美,一夜无话。
全天行驶469.8公里。
Day149月19日巴仑台至哈密
9月19日,归心似箭,八点出发,小镇还在梦乡中,街道上只有一家早餐馆开着门,门口的炉灶上热气升腾。其他店铺都是大门紧闭,二门(紧锁)在哪我也看不着。昨晚吃肉串时就打听好了,所以不用自制早餐。今儿要着重赶路,又特意多吃了一个包子。
今天的心情和前些天不同,凝重、庄严------类似6号从家出发那天,有种任重道远、砥砺前行的使命感。------呵呵,这又是没屁事儿、屁没事儿——闲的! 什么这感------那感------地,不就回家吗? 走——就完了。
还没出镇子,边上一个中石化,停车加油。停好车正要去拿加油桶,站在入口手握枪刺的保安对加油工说:这个是我东北老乡,让他推进去枪加吧? ------ 这惊喜来得太突然,我一下语塞了------,哎!如果我吸烟,此时连烟带火掏出来,二话不说径直塞到他手里该多好,可是我没有!那些小包装的零食也都在捆紧的箱包之中,要拿就得解开所有行李。加油机旁的加油工没犹豫直接应允,正在向我招手,我也没时间再想或做别的,赶紧推车进去并掏出身份证------
入疆这些天以来,加油:一直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事儿。摩托车不许和汽车一样进入加油站内,只能停在院子门外,拎着加油桶走进去刷身份证,打油出来加油箱里。先不说院大院小、路远路近,单就估算容量这一关已经令人生厌了:估少了油箱不满,估多了扔掉肉疼,来加油的一份接一份,咱动作还不能慢------都把我逼成快速精算师啦,十分怀念高速上用枪加油的快感!
这位保安40多岁,家是黑龙江铁力的,过来工作三年多---他在岗执勤,我不好过多攀谈。受人点水之恩,就这样如微风淡然飘过,现在想起依然心存歉疚。
还遇上一件让驾驶者心里偷着乐的事儿:中午,在G30高速上,过了库米什到托克逊那一段,车辆稀少,我速度很快,就感觉着长时间在朝北跑,跑得我心里没底:这方向不对吧?应该朝东啊,是不是导航又搞错了? 咱懂交法,高速公路不能随意停车。可是不看手机就无法知道下一个服务区有多远啊!而且最近这20来分钟两个方向都没看见过巡逻的警车------抱着侥幸心理,靠最右停车,右脚登在匝道护栏上快速查询导航,两分钟不到就听到警笛声,回头一看,挺远处,3、4百米吧,一辆警车闪着警灯驶来,我赶忙手机进兜,打火起步——走为上策。咱不是逃,是认为原地等待属于知错不改,也没把交警蜀黍放眼里呀!所以,起步、行驶都是不紧不慢、象征性的。巡逻车别住我,副驾驶示意我停车,我即刻下车朝他俩走去,一边问:我这算违章了吗?一边谦逊的递上证件。走下车来的是俩比我儿子还小的男孩子,20二、三岁的样子,都在一米七以下,着浅蓝色半袖警服,咋看都不烦人的两位 J 警。他们查看我的证件,说:确定告诉你违章了。我说:处罚吗? “是啊!”他们回答,一点不似我印象中的家乡蜀黍那么凶。我伸手过去等着接证件,说:别罚了,俺这大老远地从东北来------他俩四目对视,没马上回答,我接着说:我知道不该停车,可是行李松了,如果散落对谁都不安全。证件还回了我手里,他们问我去哪?我借机问到:去吐鲁番,一直走对吗? 他们说:“对,您慢点,注意安全!” 就回到车上,开走了。
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化险为夷了,6分!200 !(6分呀!俺大货A2本)
我在寻思:造成导航不灵敏的,不是速度太快信号变差,就是手机该升级换新了。
今天一天都是急行军状态,巴仑台——和静县——G30 吐和高速——吐鲁番——G7京新高速——哈密。心无旁骛,跑的欢畅, 21:40 时进入哈密市区,找8天前休整住过的那家(康洁)宾馆,10:24 时才找到,延误时间是因为不记得名字,只记得在青年北路上,结果沿着导航跑到青年北路的最北端,都郊区了,哪哪黑乎乎的------
全天行驶867公里。
Day159月20日哈密上G7返航
9月20日,明天是中秋节,离家3200多公里,未来四天除了跑路就是在跑路的路上------得为这四天备足补给,还要买上几块月饼(本意是为中秋节应景的,结果后来的路上月饼出了大力,解决了大问题)。隔几条街有个早市,应有尽有,上次只是匆匆而过,今早好好guang(二声)义 ha(二声)。 【逛一下】
早市长度有100多米,就在一栋居民楼下,一层开有许多门市:小吃部、奶茶店、超市、水果店、蛋糕店------地摊多是蔬菜和水果,有些是自产自销的农民。先吃早餐,小吃部有豆浆、豆腐脑、小菜,还有油条、炸糕、麻团、馅饼------心满意足吃好出来,在地摊又买了西红柿、葡萄、哈密瓜,未来2、3天的果菜备齐了。(西红柿2元/千克,葡萄2.5元/千克,哈密瓜2元/千克,便宜到让我不好意思。这里是哈密,葡萄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