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的独克宗古城——中甸】
从小中甸驱车30公里抵达中甸,沿途风光豁然开朗。1933年英国小说家詹姆斯.希尔顿的《消失的地平线》里说这里有雪山、草原、山花、村庄,一个美丽的名字“香格里拉”由此诞生。
(刚进入香格里拉市,有一个很大的白塔大转盘,外圈是正常驾驶习惯逆时针方向,而内圈是转塔的顺时针方向,所以但凡看到佛塔和围栏的地方一定要谨慎慢行,不熟悉当地人的转塔习俗,很容易发生交通事故。)
(在抵达香格里拉前遇见一路上最奇葩的电子眼,限速的牌子上写的时速从40到10不等 前后一共有六个牌子,你特么在逗我吗?根本不知道看哪个?!于是大部分外地车都是以龟速通过,真是奇葩了。)
(入住独克宗的天边云客栈,来自长沙的姐姐,人超级热情,13年接手这家客栈,如今已经收养了三只小土狗。)
(入住独克宗的天边云客栈,来自长沙的姐姐,人超级热情,13年接手这家客栈,如今已经收养了三只小土狗。)
(入住独克宗的天边云客栈,来自长沙的姐姐,人超级热情,13年接手这家客栈,如今已经收养了三只小土狗。)
(唐仪凤、调露年间,土蕃在这里的大龟山顶设立寨堡,名“独克宗”,一个藏语发音包含了两层意思,一为“建在石头上的城堡”,另为“月光城”。) 竹玛跟我说过藏人一生的财富,有很大一部分会捐给寺庙,源源不断的捐赠养活了成千上万的喇嘛,如果说内地最气派的建筑是各种商业体,而藏区最漂亮的建
和几个前来转经的阿佳一道登上龟山公园,阿佳们身体倍棒,一溜烟甩掉我几十米,忘记这是高原,气喘嘘嘘的嚷嚷让小强帮我背相机包,阿佳也停下了,笑说:“年轻人别着急嘛。”
好奇猜测她们的年纪,60出头?白色的鬓角似乎不止,70左右?面色红润,健步如飞,也不太像,阿佳说:“我都76了,看着不像哇?”
聊得开心,两个老太拉着我一起登上龟山,原来她们就住在古城里,没什么事情就相约一起来转经,这似乎可以强身健体,信仰成了高寿的秘诀。
转经筒下面有一圈扶手,是供人推动转经筒用的,女汉子信心满满上前应战,狼狈的败下阵来,老外也忍不住上前挑战,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龟山顶藏传佛教的大佛寺,始建于清康熙年间,佛像曾被毁坏,经卷也流失民间,现在能看到的已经是原址重建的新寺。
太阳落山后气温明显变低,零星的游人跟大理古城比,真是九牛一毛,很难想象曾经这里歌舞升平,那些文艺的咖啡馆也少有人光顾,此时古城里大部分是本地人,他们聚在一起喝着酥油茶聊着家常。火灾前的独克宗长啥样,没来过的我们也不知道,可如今的现状确实让人有点惋惜。
(12年曾经在客栈里当义工的姑娘带着她的美国男朋友专程回到这里,我们围坐在黑陶罐边,喝普洱聊旅行。) 客栈老板来自长沙的姐姐说:“火灾过后的独克宗,没有了灵魂。”起初我还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古城的灵魂是建筑还是人?还是一种生活状态呢?我问:“这样的客流量正常吗?”“暑假香格里拉
对逛古城失去兴趣的我们,第二天在姐姐的推荐下去了当地人购置生活物资的大市场,除了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外,藏式的器具和当地特色的食品让我们能够快速了解藏族人的生活方式,这样接地气的旅行方式让人屡试不爽
在藏区几乎每户人家至少拥有一件金银铜器,而这些传统藏式金银铜器大多是手工打造而成。
除了铜器,黑陶制品也是家家必备。在香格里拉有个藏族村落叫尼西,拥有悠久的制陶史,这种被誉为“土与火的艺术,力与美的结晶”的陶具叫黑陶,用一千度左右的高温将泥沙烧制成漆黑油亮又薄如纸的陶罐,烹饪饪出的食物有着泥土的香味;离开中甸后我们还有缘到尼西村黑陶大师孙诺七林家,亲手制作黑陶。
高寒地区只适宜青稞生长,青稞面成为藏族饮食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有人说藏族人宁可三月无肉,不可一日无酥油茶。由此可见,世代相传的糌粑和酥油茶在藏族人民心中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这样一坨一坨像面团一样的东西就是酥油啦!
古人用盐渍、烟熏、发酵和干燥等方式处理的腌制风干的动物肉制品,成为当年保存食物的方式,在茶马古道上交换的商品里,火腿也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