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将光景装进你的口袋揉成一团,到头来不过徒劳。
当我不再已小说者的口吻来阐述有关技巧性的你所感知的各种理论。不论是鲁索基因亦或是六度分割法。你将都无法改变。
2010年,你站在橱窗背后兀自望着我似曾让我带走。好吧,我听完广播里的-再见我爱你,无所顾忌的仅仅五分钟。彼此相伴至今。某日黛蓝色的清晨,你载我千里,虽是轻盈,但仍是安然。亦或是某日披星戴月与我从一座安静的城抵达下座喧闹的镇。即便后来的小G,我也未曾有半点把你舍弃之心。---CRV
2012年,你从北岛的海国跋山涉水来我跟前,刚硬的如同青春年少-小G。于是C不再是披荆斩棘的C,你只是不同,而非差于别人,时光总能把你收藏。接下来的四年。G从未有过半点令我失望。从开阔的平原到遥远的烟雨江南,从暴雨如注的魔都到重庆森林。你是刚柔并济。所有词汇都不足以表达对你的感知。对,是感知。就在P出现前的两个月少一天里。我站在不知名的站台目送你离开,我知道,你将不再属于我,望下个能善待你。可所有的不舍都不再是一部写好的剧本无法篡改。与其说G是感知不如说P是多年来的念想。
2016年4月,我走近你。当念想靠的如此近。当而立之后的两三年。一切只会令自己释然。你所有繁琐的华丽设计都只是欺瞒坐客的表象。是的。表象。你不再是台利器,不再是玩物。你有的是对峙未知的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