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拉着大娘小声说,娘,他没动俺,只是说看看,你喊他就跑了。
'站出来,你如果有母亲,就想想你母亲,你如果有女儿,就想想你女儿,要对得起她们,站出来,我赵登禹尊你为好汉'。赵登禹双手抱拳,左手压着右手放在胸前,如石雕一般。
雪敲在军大衣上,沙沙作响。
警卫员挥了一下泪'旅长,我没有害姑娘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晚上就要接敌了,不知是死是活,我还没有见过女人的妈妈[曹州方言.乳房]。
'妈妈?'大家躁动一片,赵登禹大骂'混帐,丢人'
在雪的余光照射下,女孩的玉乳是如此的娇弱圣洁。因为营养不良,胸前一对坟起的乳房,不是丰满坚挺。那些马上就要与日寇决死一战的敢死队员的几百双眼睛里,没有退避,没有猥亵,而是有一种易水送别的慷慨。
'敬礼'赵登禹马靴一扣,两眼含泪,敢死队员齐刷刷敬礼,泪如雨注。
赵登禹将军心里明白,若不是战争,这些战士,在家乡的唢呐里,不说每个人都能走进洞房,但决不会在临战的前夜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赵登禹一言不发,从跪在雪地上的警卫员身边走过。那母女俩扶起警卫员,眼睛望着将军,只见将军胳膊向前一挥,前面长城在雪下苍灰色的轮廓,隐隐在望。
他的大刀队开始在雪夜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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