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瓜瓜们好:)
刚才写字时突然停电,帖子被迫搁在那儿,也不知今天还能不能把九寨写完,实在郁闷:(
西行走一路,惦记了一路的青稞酒,却始终没机会沾唇,现在,有雨哥这个蒙古族好汉在旁,我自是更添三分野胆,拿了瓶52度的青稞酒,找了个还比较有模样的餐馆,叫上几碟小菜,痛快畅饮。喝着喝着,我就吐了真言,说出了自己“还债”的心理,雨哥听罢,哈哈大笑:我还以为是我陪你旅游呢,搞了半天,是你在陪我!云妹呀,你哪来那么多的心眼?怎么帮你都是我自愿的,你哪有什么欠债啊?朋友之间要是计较付出的多少,那还能叫朋友吗?一席话,说的我又是惭愧又是感动,不由得端起酒杯,连敬雨哥三杯。
如果你有幸拥有一个大气豪爽的朋友,就千万别让自己的小心眼破坏了这份纯粹的友谊。
一瓶酒被干到底朝天时,我已无法站立起,耳旁全是嗡嗡的声音,心里是火辣辣的烧。我朦朦胧胧地对雨哥说:让我趴着歇会儿,一会儿就好。这一会儿究竟有多长,我已无法知晓。只记得后来我是一路摇摇晃晃回的宾馆,而雨哥时不时地就得过来搀我一下。
回到房间,但觉天旋地转,扑倒在床,便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只见雨哥坐在另一张床上,正在发信息。
我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雨哥看了看表,说:“2点15分。”
“那你咋还不回房睡觉啊?”
“我怕你有事儿,守着你呢。”
“没事儿了,我酒劲过去了,你快去睡吧,明天还得爬黄龙呢。”我开始催促雨哥。
雨哥看着手机,为难地说:“广东女孩出麻烦了,我没办法去睡。”
我一个激灵,酒全醒了,迫不及待地问:“怎么了?她们怎么了?”
雨哥说:“她们游完黄龙,在景区包了部车,想赶去若尔盖草原,谁知司机走着走着迷了路,她们现在被困在荒野里,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只好停车等待。从晚上10点钟开始,她们就一直在给我发信息,在我的要求下,她们给我发来了司机的名字和车号,并说要是万一她们没动静了,请我一定要尽快报案。孩子们害怕啊。”
“怎么会这样啊,时间不够就不要赶路嘛。如果司机真的是迷路倒还不要紧,了不起等天亮。怕就怕那司机是坏人,存心误入草原深处。你想,茫茫草原,杳无人迹,女孩们可就太危险了。”我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雨哥递过电话,我逐条翻看女孩们发来的十几条信息,她们已经从最开始的恐惧慌乱、茫然失措,逐渐变得镇定起来,最后一条信息居然是这样的:雨伯,我现在下了车,站在草原上,发现草原真的很大,圆圆的看不到边,天上的星星特别多、特别亮,我好像一下子就不害怕了。司机睡了,我看他不像坏人,也许只是不小心走错了路。没办法,只有祈祷天快快亮了。”
“看来没事了,你睡一会吧。我来盯着信息,有啥情况,我随时叫你。”
“你呢,真的没事了?”雨哥仍然担心着我。
“没事没事,我就是那一阵子酒劲儿,酒劲过了,啥事没有。”
“好,那我睡一会。你一定要及时回她们的信息,几个女孩子,荒郊野外的,有个人陪她们说说话,她们会安心些。”
“我知道,你快睡吧。”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用发信息的方式,渡过漫漫长夜。而对方,竟然不知道我是阿姨而不是她们的“雨伯”。
直到六点多,天空现出了微微的亮光,女孩们终于确定自己安全了,才不再发来信息。
八点多,收到她们最后一条信息,说已顺利到达目的地,感谢雨哥的无私相助。
而雨哥,踏踏实实睡到了天亮。我问他,昨晚我喝得多还是他喝得多,他非常实诚地回答:你不停地抢酒喝,谁喝得过你呀!
唉,在朋友面前“处醉”的经历,我就如此心甘情愿奉献给了青稞酒。
我们赶上了镇里第一班去黄龙的车,路上拍到的这张照片,我自己非常喜欢。
可我们到的太早了,足足守候了半个多小时,排第一位的我才拿到进黄龙的门票。
黄龙是考验海拔适应能力的一块试金石,通常,我会劝爬黄龙都气喘胸闷的人放弃去西藏的打算,因为,他们就是到了西藏,也会被缺氧所困扰。
这点高度对我来说自然不在话下,而运动员出身的雨哥,体质那也是呱呱叫,我们就这么聊着天、踱着步、拍着照、看着景地不知不觉爬到了最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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