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时营长讲故事:川藏线那些事
风羞绿花
拉女兵的 车队来到海5002米的雀儿山顶,按照行车惯例停车休息,检查车况,把下山前准备工作做好。山顶上异常寒冷,沒有任何植被。人吃五谷杂粮,总有清理库容的时候。男兵到好办,解开扣子,亮出家伙,站在车旁,对着轮胎,哗哗,完毕!女兵可就麻烦了。早有准备旳带兵女干部拿起一块行李布,带着女兵们来到一块空地,牵开行李布,女兵们则蹲在行李布后敘说着水往低处流的故事。就在此时,突然一阵狂风吹过,惊叫声四起,引得汽车兵们寻声望去,只见正在”作功课”的女兵们顿时花容失色,个个捂着脸,嘴里发出无助的惊鸣。
车队继续前行,一路上沒有了欢歌笑语,姑娘们也不再向驾驶室里扔大白兔奶糖。
有一个女兵哭了,有一车女兵哭了,整个车队的女兵都哭了。
你这车 怎么停布宫前马路的?…… 什么时候的游记?
5月12日,左贡,早上起床,望了一眼楼下,四台车排的很整形,另三辆同伴车是昨天比我晚二小时才到的,我现在还没弄明白,昨天明明是小陈他们跑在我前面,为什么会比我晚到,而且路上我也没看到他们,住的这家宾馆还是我帮他们订的。
吃好早饭再看楼下,几个玩徒步的年轻人正在我车边转悠,时不时还朝楼上张望,他们知道我是单人单车,想搭我车;下楼准备出发,正开车门,他们中的一个女孩子上来叫我的大哥,后又叫我大叔,说想搭我车去八宿,我推说我现在不走,是去外面的修理厂检查车车,关上车门发动起步快速离开。说真的,我很佩服这帮年轻人,也理解徒步之艰苦,很想帮他们一下;但是,让别人搭自己车风险很大,万一路上出事,害了他们也害了我的家人,因为我是全责;这类官司电视上报刊都看到过。
用手台通报小陈说我先走,让他们后赶上来就是了,出了左贡城,跑了有十多公里,在一个叫德勒比村的地方,杯具发生了,好好的路有条小沟穿过,沟中还有很多大小不一的石头,当时我没在意,不减速直接冲过去,右前胎曝了(后在八宿要补胎,侧面一口子,这胎直接报废),靠边停车,打开后备箱,正拿出换备胎工具时,三台同伴车到了,大家七手八脚帮我换备胎,五分钟搞定,非常感谢周哥、小陈哥,小瞿哥,洪老弟;很可惜当时忙得没有拍照。
继续出发,我成特宝了,安排在车队的第二位置。
过了邦达,就翻业拉山,山上下雪,路不是很滑,到了哑口看到最多的是同伴车各自俩口子亲密的在拍照。
听时营长讲故事:川藏线那些事
班九大哥
1975年11月,我驾驶一辆解放30牵引车赴然乌执行救援任务,返回途中,在距左贡县城约70公里处,两条轮胎被一抓钉剌破而无法前行,天色已黑,海4000米的高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狼嚎伴着寒风令人发颤。举目远望,只见不远处一土坯房里透出微弱烛光。我壮着胆子拎起枪向那座房子走去,推开房门,看见四,五个藏族道班工人正围着柴炉包*。为首的一个工人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向我介绍:他叫班九,是道班班长,今天猎取了一只獐子,学着汉族人的做饭方式试着包*。随即他请我坐下来一起制作,一起品尝。除盐以外,沒有其它作料,肉馅很腥。沒有高压锅,死面*半生不熟。饥不择食嘛,填饱肚子后,就地一卧,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班九冒着严寒,驾驶着手扶拖拉机将轮胎送到左贡县城修理,回到道班已是深夜了。
从此,我们成了好朋友。每逢进藏我都要带上大米,蔬菜,去看望他。可惜的是,几年前的一场车祸夺去了他们夫妻俩的生命。
班九老哥,走好!菩萨保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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