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车,我如释重负,在琅勃拉邦的阳光下午自由徜徉,天空是如此澄净,人们是如此平凡。那些单车少年尽情追逐,他们微笑着与我微笑着一路同行,此时此刻,我在另一个国度里,已经想不起曾几何时我的悲欢荣辱在那遥远的地方随风散去,我那流失的纯真像梦一样随着时间的涤荡飘然归来,我怀念的我过去的单纯在自由曼妙的世界里找回安宁,曾经的岁月天真的遐想与我重逢在快乐的天堂如梦如痴,我用真诚洒向生活为我的一生献礼,让深爱埋藏心底令我来世感动不已,那一刻停一秒也会永恒。年少时光,不忍别离。
康玛尼离湄公河很近,越南姑娘在我出发之前,给了我一张地图,并为我标明了Night market、湄公河和康玛尼的具体方位,让我对琅勃拉邦城清晰了许多。去往湄公河的路上大约有一公里长的路段晚上将禁止车辆通行,用作琅勃拉邦游客熟知的Night market。
从康玛尼到湄公河,嘟嘟车收我30000KIP,我发现当地人在和游客谈价的时候,对于“thousand”的发音令人疑惑,“th”发音有点像“d”,让我这个初来咋到的中国人,以为听错了,听成“dollar”。当嘟嘟车说thirty dollar时吓我一跳,不过后面就顺利了很多。
湄公河边,有很多老外,我就是其中之一,稀稀落落,说着世界各地的语言,偶尔还会看到一些骑摩托的老挝美女,这是丽江所无法比拟的。在夜晚繁华来临前,老外到琅勃拉邦的第一站基本上会选择到湄公河边看风景,喝咖啡,坐船和massage。这就是我喜欢的调子,谁都不认识谁,但只要你原意就可以上去和人家打招呼,立刻就会得到一个友善的回馈。
我走进了这家店,想看一下卖的是什么东西,那些玻璃瓶上的文字我一窍不通,全写着老挝文,这位女士见我困惑想帮助我,整个销售氛围非常松弛,大家像是在互相认识聊天。我指着上面的东西问她:What’s this。他给我一一介绍,语速很慢,并配合肢体语言,怕我听不懂:this wash hair…….this wash hands……当我示意全部明白的时候,她又退回到一个恰当的距离保持着微笑。
我猜测这位女士因为喜欢这里的生活定居在琅勃拉邦。由于老挝有一段殖民史,我问她:Are you French?她急忙回答:no, no,English。好像她知道亚洲人反感殖民者的心理一样。我随即回以礼貌:Oh!England is a great country,I like Shakespeare,Dickens,William Wallace,and Beckham,and you。她会心的笑了起来并问我从哪里来,我说:Japan!
我骗了她。但是我支付了90000KIP买下了两瓶万象产的洗发液。
湄公河边有几家店面门前坐满了老挝妹子,向过路的游客热情的呼唤hello,massage! 令人难以抵挡,消不消费你都要向人家回以友好。作为一个初来咋到的中国人,对于琅勃拉邦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又怎能不投怀送抱呢?
我走进了一家店,碰到眼前这位老挝妞,一个店佣正在为她洗脚。十分钟过后,我发觉她对我有意思。
这个老挝妞儿名字叫Mong。她问了我的名字,我告诉她:My name is Yong, Yong was a King in china long time ago。他笑了笑。
Mong是这家店的老板之一,另一个老板出来和我打招呼,并指着Mong和自己问我:死木死?我没听懂,问她:English? Mong在一旁给我提示:face。我才恍然明白,她说的是same,same,意思是问我,她和Mong长的像不像。一个单词连读两次听起来又有点似中国话“像不像”,非中非英的,让我猜了半天。我回答她:You look like a Chinese,Mong like a Tai, not same,but so beautiful。之后我就和她们打成了一片。
看得出来Mong对我有了爱慕之情,在镜头前摆弄姿势,并与我合影,她夸我handsome,听起来像上辈子的情话。我把massage的经历发到微信上,一个朋友跟我开玩笑:你长得就很东南亚,在那边肯定受欢迎!中国人说话分不清好坏,老挝妹纸却很真诚。
Mong要了我的老挝电话号码,我哄她把名字写在我的手臂上,让我好记得她,在中国人看来这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却是我在琅勃拉邦给Mong最浪漫的事。两天前我还在为一个人去老挝担忧,但现在所有意料之外的惊喜让我爱上了这里。在琅勃拉邦,转角就会遇见爱,这是我一个人才有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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