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湄公河边找了一家餐厅,我让她们点自己喜欢吃的,那些菜单上写着密密麻麻的老英文,我看到脑壳痛。上菜之前,Mong拿着我手机翻看照片,搞得我心惊肉跳,很担心Night market的经历被她发现,后头一想全在我相机里面,于是我把相机藏起来,开始找话题来转移视线。
“Come on,gilrs,speak Chinese,I can teach you,but you must teach me Lao,Okay?”
我教了一些诸如“欢迎光临”、“很高兴为您服务”、“重一点还是轻一点”、“湄公河边最好的马杀鸡”等职业用语。她们教了我“谢谢——霍普赛”、“123456——能松三西哈讧”、“吃饭——耿淘”。我只学会了吃饭和谢谢两个老语。我说Mong像泰国人,她感到荣幸,并告诉我泰国和老挝语言大致是一样的,有一些小差别。比如吃饭,老语是耿淘,泰语是坛淘。
我告诉她们明天要去万象,Mong问我什么时候再来琅勃拉邦,我说为了你和Liya,我会再到琅勃拉邦,不过下一次我想先去泰国。看得出来 Mong对我的留念,而Liya完全不知道我们即将告别。
一群重庆人刚好来到这里,听到口音,我过去打了个招呼,并介绍了我的向导,他们的反应和普西山那群重庆人反应是一样的,全体惊呼起来。我立即做了一个暂停手势,意在告诫他们这里不是中国餐馆,有很多外国人在这里用餐。他们安静下来,不停的打量着我,和我的向导,有人还用相机拍我们。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是感慨眼前这个重庆崽儿会耍,跟三个老挝MM勾勾搭搭的,会几个蹩脚的英文单词就可以和当地人随便交流而且有说有笑,羡慕我与当地人的融入感。而他们成群结队来这里大吃大喝,只不过是把湄公河当成了另外一条南滨路,就算到了琅勃拉邦跟从来没到过一样,他们在当地人眼中还是老外,而我,却成为了她们的朋友,最高待遇的老外,此时甚至超过了法国殖民者对她们的影响。而我却又是那么普通的一个重庆崽儿,为什么就有如此魅力呢?因为我是一个真正的旅行者,至少是一个有态度的旅行者。
菜上齐后,我学着莱昂拉多式的优雅:Lady first!为每一位女士添了一碗汤。一对重庆夫妇坐在对面张望着我,这种距离感如同我是美国公民而他们只有一张美国签证,我自己都难以置信。
我喝了一口汤,差点吐出来,酸的我摆脑壳,那里面有番茄、薄荷,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味道怪怪的。我决定只吃那个烤鱼肉,干脆为她们夹菜算了。好在Mong告诉我,我吃的鱼肉是湄公河的,也不枉此行。
那群重庆同胞中,有一个人在不停地叫餐,像是只有他会英语,标准是很标准,说那么大声听上去总有点显摆的意思,而且表情也略显土豪。最后,我很优雅地对服务员说:Hey,buddy! check bill please! 我的英语都是从电影里面学来的,不是老师教的。
买单的时候,老板悄悄咪咪给我少了2000KIP,意思是有当地人在,特别给出的人情折扣。我一算才两块钱不到,跟这些菜的味道一样,又多大的意思呢?
回到massage,我突然有了漫长的一个下午,这才感觉到琅勃拉邦除了湄公河畔就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大光西瀑布据说离琅勃拉邦有几十公里,我在心里一直念着这个地方,由于和Mong的约定,只好明天上午先去大光西瀑布,然后再去万象,而我的假期只剩下四天,带着告别的心情在massage店和Liya多相处一会,也许下次到琅勃拉邦,Liya就嫁人了,世事无常。
Mong安排Liya和La给我做了个foot massage,免费的。回来后我想到这里就后悔了,我应该像个中国绅士礼貌地把钱付给Mong,毕竟人家漂泊在外也不容易,而且为我做了免费向导,这个店店还有另外一个合伙人,让 Mong也有点面子。有想去老挝的朋友,可以去支持一下这家massage的姑娘们,他们就在湄公河massage一条街右边端头那家店。顺便带我向她们问好,她曾经的一个中国朋友——Yong
Mong和另外一个老板娘请我吃橙子,我学着谷岳刘畅在*斯加吃生鲸鱼肉,尝试了一下橙子的老挝吃法——沾水橙子。碗里面是辣椒和盐,盘子里面是豆瓣酱。她们问我老挝橙子怎么样,我对吃的东西比较保守,绷着个脸对两位女士说:Nice!
与Liya她们道别之后,我开着车在琅勃拉邦城转悠,打听到去万象的路,也搞清楚了怎样回乌多姆赛。带着猎奇的心里,我把车开往一条不知道去向的路,误打误撞居然找到了琅勃拉邦的机场。
我走进大厅,咨询了一下飞万象的时间和票价,一个老挝MM告诉我,下午5点之后有三个航班去万象,上午没有,票价500元左右。我觉得有点贵,如果二三百还可以考虑,今天去,明天就回来。琅勃拉邦都是支线飞机,有螺旋桨那种,机场也不大。就在我回到重庆的那几天,一则新闻说,从万象飞往占巴塞的飞机失事了,机上有两名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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