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尼H5,卡片机,至今仍然只会用它的傻瓜功能
你批评得很对,我确实有些照片处理过头,因为不怎么会拍照,就希望能做些后期弥补。其实我眼中的实景确实比我拍出来的照片更漂亮:)
2006年10月《中国国家地理》出版特刊——川藏线:中国人的景观大道,把川藏线誉为中国最美的旅游线路。就在刊物出版前的一个月,我有幸饱览了沿途风光,当然,也历经了路途艰险。
等待中。。。。。
我们的车沿着拉萨河谷向东行进,在翻越海拔五千多米高的米拉山口时小李告诉我们,米拉山口是地区分界线,以西为拉萨地区,拉萨河从米拉山谷往西流到拉萨市西南郊汇入雅鲁藏布江;以东为林芝地区,尼羊河从米拉山谷往东流到林芝县东南汇入雅鲁藏布江;这就是西藏有名的“一江两河”,江河川流不息,滋润着两岸富饶的土地,养育着两岸勤劳的人民。
沿途斑斓的景色让我郁闷的心情渐渐好转。这是藏北邦杰塘草原的天然山地牧场,时近深秋,我们好似走进了一轴彩色画卷,满坡不知名的灌木丛披上了红霞般的外衣,以强悍的视觉冲击力令人精神振奋。青青河边,牦牛们悠闲地吃着草,全然不在乎我们镜头的干扰。这是它们的家,一个有如世外桃源般的家,它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儿,自由自在。
层林尽染,秋色如醉
过米拉山口,汽车一路下行,地貌、生态随之发生巨大变化,草原消失了,彩色的灌木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茂密的绿色山林。
我好像一个筋斗从雪域高原翻回到秀丽江南。
如果不是亲临这片神奇的土地,怎么能想象西藏也会有这样的青山绿水?此前我们对于西藏的了解,是不是太狭隘地停留在了高寒地区的皑皑白雪、广阔牧场、秃秃山岗上?
尼羊河谷狭长幽深,峰奇水秀,植被茂盛,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温带植物和亚热带树种到处可见,是青藏高原上罕有的天然植物园。
尼洋河水碧如翡翠,飞花溅玉,那清澈犹如透明的质感、飞奔如同嬉闹的形态,活像一个顽皮的山野小女孩,不懂客套,更不会做作,在自然怀抱,任天性自由发挥,好个清爽至极的小精灵。
中流砥柱,尼洋河谷著名景点。但见奔腾直泄的碧水中央,一块完整的巨石如小山般巍然耸立,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阵势。这石与水,究竟是相依相伴的情侣,还是你争我斗的对手,谁也无法说清楚。只知道千百年来,石没能挡住水前进的步伐,水也没能削弱石坚毅的身躯,一对矛盾的共生体,完美构筑了这道川藏线上的奇特景观。
下午2点多,我们到达巴松镇,在这儿吃午饭。席间,我提出想去巴松湖看看,被司机否决,理由一是时间不够,二是我们既然已经看过羊湖和纳木错,巴松湖就不值一去了。望着毫无表情的周高等人,我的心拨凉拨凉,一种伤感从心底涌出。潘谭已去,我再不会有他们那样志趣相投的驴友。
沉默地吃完饭,沉默地上车,当车驶过巴松湖入口,我默默望着通向远方的岔路,对我的梦中仙女说:我与你约定,在不远的将来,我一定会回来看你。
巴松湖对我意味着什么,我不想告诉这车上的任何一人。许多许多年前,偶然地在中国国家地理杂志上看到一张照片,密林掩映中的巴松湖,清秀俊雅,幽婉动人,她那仙女般超凡脱俗的容颜,瞬间扎根在我记忆深处。如今,我却不得不与她擦肩而过,心中满是难言的痛楚。
如此纯净的河流,是不是只能存在于人迹罕至的大山深处?她不仅仅洗涤着我们的眼睛,更清澈了我们的灵魂。我衷心祈祷:无论时间如何的久远,尼洋河都请不要变成浑浊的长江或黄河。
色季拉山口,海拔只有4700多米,之所以在这儿停下,是因为这是远眺南迦巴瓦峰的最佳位置之一。
南迦巴瓦峰,被国家地理杂志评为中国十大最美山峰之首。我之所以原本计划要去徒步墨脱,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希望能亲眼看到这座中国最美丽的山峰。
南迦巴瓦峰位于喜马拉雅山脉的最东端,藏语意为“直刺天空的长矛”。主峰北侧三个卫峰与主峰都凸显锋利,具有那种直指苍穹的气派。南迦巴瓦峰四周的山脉海拔多在5000米上下,使它在群山中异峰突起,十分震撼。
南迦巴瓦峰充满了神奇的传说,因其主峰高耸入云,当地相传天上的众神时常降临其上聚会和煨桑,那高空风造成的旗云就是神们燃起的桑烟,据说山顶上还有神宫和通天之路,因此居住在峡谷地区的人们对这座陡峭险峻的山峰都有着无比的推崇和敬畏。
早知道看南迦巴瓦峰需要绝佳的运气,所以,我根本不敢存这么路过就能与他轻易碰面的侥幸。我们等了大约二十分钟,终于有一小块云雾散去,露出了纯净的蓝天和南迦巴瓦稍纵即逝的面容。
非常之幸运了!
下午6点多到达鲁朗,天尚未黑,小李说,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住宿。西藏八点多钟才会黑天,也就是说我们完全有时间去巴松湖。我心中那个怨念啊......唉,谁叫咱自个没车呢?不自由也算是活该。自驾、自驾,我在心中千万遍地呼唤你。
安排住宿时,周很自然地为他和林要了一间房,然后建议我跟司机和高同住三人间,我想也不想一口回绝。我说,以后我全部单住,超出的房费我会补足(在吃住上,我们依然采取AA制方式。)
在他们对面的鲁朗宾馆住下,老板给我安排了二楼一个里外各一张床的套间,我睡里屋,说好尽可能不再安排其他人住进来。
吃晚饭时遇到一拨从然乌上来的驴友,跟他们打听然乌湖附近的米堆冰川,他们神情痛苦地说,他们今天去了米堆冰川,由于走错路,他们中有人整整走了八个多小时!我问正常情况下要走多久,他们说:五小时左右。并一再告诫我,一定要找村口那个歪脖子男孩带路,他懂汉语,但要收费。
周和司机在商量明天的行程,高、林继续跟然乌过来的游客聊天,打探那的路况,我早早回到住处歇息,并补记前几天落下的旅行随笔。我写到:“9月26日,沿尼洋河直至鲁朗,沿途风景如画。晚上一个人住,得闲,但时间不多,只能做略记。此行几人大不如潘谭,十分想念他俩。”
睡至半夜,外面响起汽车声和嘈杂的人声,楼下一阵喧闹过后,老板和一个男人说着话进了我住的套间的外间,谈价,收钱,老板出门下楼。又是一阵折腾,而后房间里安静下来,不久传来了嘹亮的鼾声。
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后,认认真真检查了一遍,确定插销已插好,然后再将一个破柜子搬过来抵住门,这才重新回到床上。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起了床,收拾好行李,搬开柜子,打开房门,一股浓重的烟味直冲鼻腔,我捏住鼻子,背起登山包,快速逃离这危险的住所。并决定,以后无论到哪都要单独包房,决不能再让陌生人插足。
西藏,实在是个太过神奇的地方,似乎每天都会有不同的惊喜在前方等待着我。9月27日,原本我们是奔米堆冰川去的,却意外遭遇川藏线上另一道美景——鲁朗云海。
扫码下载
汽车之家APP
随时获取
最新汽车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