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在踩冰,每踩一次都发出“咔嘣”的冰裂声,兴高采烈啊。
这在种环境下人是很容易兴奋的,小兄弟一高兴卧在了冰面上,学起了海豚的样子,孩子用脚试图将他“滑走”。人那,一但融于大自然母亲的怀抱,烦恼、难经都会抛到九霄云外。看来,人是需要多跟大自然接触的。
小兄弟与孩子在玩了一阵子冰雪过后,开始注意起江边的石头来了,因为这里的石头多是卵石,又光又滑,手感极好。
许多许多年以前,这石头可不是这样的,是有菱有角的,握在手里,肯定舒服不到哪去。后来经过河水的“柔情地教育”,数年后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自然如此,人又何尝不如此?青春年少,多是有菱有角、锋芒毕露,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菱角会越来越钝,以至最后全部褪去,转而变成了“又光又滑”,人称“老油条”了。变成了“老油条”不是什么坏事,关键是看他在待人接物方面有没有原则、有没有水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外圆内方”类型的人。但也有“内外一致”的人,讲个故事让大家听听就明白了。
江边上的冰及“冰淞”。
这冰是江的水位下降后形成的效果,可能是气温太低了,那“冰淞”是在“雾淞”多次化了再结、结了后又化形成的。
在有些冰面上,“冰淞“与雪混在一起,在极其寒冷的环境里,就形成这个效果,有点像珊瑚的表层。
尽管时值下午,但雾淞还没有完全褪去,仍有零星挂于树上。篱笆的外边,就是那条著名的松花江。
小伙子踏着厚雪,忘我地“工作”着。
穿过篱笆,就是这江堤了。小伙子努力地控制着平衡,小心翼翼地踩着坡面的积雪来冲往江边。
说的是当年郑板桥在山东潍县当县太爷时,曾题过几幅著名的匾额,其中就有人们熟知的“难得糊涂”与“吃亏是福”。据说,“难得糊涂”这四个字是在莱州的文峰山写的。莱州在潍县西北,背临大海,城的东南有云峰山,山多碑刻。有一年郑大人专程赴云峰山观郑文公碑,因盘桓至晚,不得已借宿山间茅屋。屋主是一儒雅老翁,自命“糊涂老人”,出语不俗。当郑大人刚一进屋,就被屋中那块如方桌大小的砚台吸引住了,毕竟他是文人。板桥仔细地审视了这方砚台,发现其石质细腻,缕刻精良,甚是喜欢。一番谈吐过后,老人得知板桥原来是当今名人雅士,大为惊喜,惊喜之余提出请板桥题字,以便镌于砚背。板桥想起老人的自称,便题了“难得糊涂”四个字,随后用了“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之印揿于其后。因砚石过大,尚有余地,板桥说,老先生应当写一段跋语。老人便写了“得美石难,得顽石尤难,由美石而转入顽石更难。美于中,顽于外,藏野人之庐,不入富贵之门也。”也用了一方印,板桥看看,印上的字是“院试第一乡试第二殿试第三”。板桥大惊,知道是一位退隐的官员。细谈之外,方知原委。有感于糊涂老人的命名,当下见尚有空隙,便补写了一段“聪明难,糊涂尤难,由聪明而转入糊涂更难。放一著,退一步,当下心安,非图后来福报也。”老人见了,大笑不止。
(待续)
(续)
到了张姐家住下后,取出相机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透过这窗子往外拍了一张。这是张姐家的后院,那围院的篱笆一看就有“东北味”。窗子是双层结构,这样有利于保暖。
放下行李后,我们一行3人兴致冲冲地来到了户外,拍起雪景来了,顺便也可以“侦察一下地形”。
这就是为保证相机在低温环境里能正常工作的“武器”——防寒罩。在防寒罩内,我在左右袖套的位置各放了一片“暖宝”,这样即使在低温环境里连续工作五、六个小时,相机仍能正常工作,同时还起到护手的作用。印象中,此次东北行本人手套基本是“半下岗”状态,原因是这防寒罩在发挥作用。
夕阳西下,小兄弟和孩子在安全地冲下堤坝后往江边走去。洁白的世界,配上这柔和的夕阳,和远处朦胧的树林,简直是一幅水墨画啊。
看到这柔美的夕阳,很容易让人想起“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句子,让人感到一丝悲凉,但我不这么想,我认为人间的美好与丑恶,乃至“酸甜苦辣”都是瞬间即失的东西,这包括人生,只有那生死不灭的“纯心”才是永恒的,只是一般人感觉不到那颗心的存在。
孩子在小的时候,我曾教过他马致远(元朝)的《秋思曲》:“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当时小家伙倒背如流,但现在全忘了。所以我不鼓励太小的孩子背诵多少多少古诗、会说多少多少英语句子,因为孩子在4岁左右时“记忆细胞”还没有成形,知道的再多没用。
孩子的脸被冻的透红,看到这透红的肤色,我就想到小伙子刚来到人世间的那透红的肤色,因为那颜色的相同的。
读罢寒云兄的帖子,不得不由衷赞叹兄学识之渊博,思想之深邃,不啻为启迪心智、风雅淡泊、宁静致远的好文章啊
张姐家的屋后,就是渡口,在此乘船可以上岛,这岛就是著名的“雾淞岛”。
对了,忘了介绍了,这渡口的大名叫“韩屯渡口”,是通往雾淞岛的二渡口之一。
在张姐家的屋外,我们见到这样的场面。大自然,在这里就是天然的“冰箱”啊!
(续)
江流湍急、雾气升腾,摆渡的船只在这浓雾中如梦幻再现,疑似自己是不是在另外一个世界?
顺便说一句,这船是“绿色环保”的,动力来源就是这湍流的江水。勤劳智慧的人们在江的两岸拉了一根钢索,然后在钢索上安装了一个滑轮,滑轮上那根钢绳是栓于船上的,这样利用江水的冲击为动力,用桨控制好方向,就是以在两岸来回地航行了。
在返回张姐家的路上,我发现野草上飘挂的“淞”如婴儿的皮肤一般,太惹人爱怜了,于是让孩子和小兄弟在此留影。小兄弟的片片在此就不上传了,毕竟他也是年过40的人了,皮肤比不上孩子,这或许叫“般配”吧。
张姐家的助手正在给火炕添柴。
这是我们住的小屋,这里小伙子正躺在炕上玩游戏机。可能为看照片的方便,那笔记本被我给立了起来。
张姐家的客厅。在客厅的一角,孩子们正在上网玩游戏。张姐家装上了无线网络,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都可以接收到信号。在大厅的墙上,挂了不少雾淞照片,张张都很有意境。
洗完的袜子,就是这样放在地板砖上,要不了多久,就会干的,因为地板是热的,火道就从其下通过。每逢晚餐过后,张姐及她的女助手们就坐在这里“唠嗑”,显得很东北。
第2天行程结束。
(待续)
原帖由 ywh_arm45 于 2011-04-05 21:33 发表在 75 楼
楼主在西藏的帖子里,说最后会写关于大S车方面的总结或是对车的评价。西藏游记已经写完了,我们大家还都等着看关于车方面的文字的东西,咋还没出来呢?
那西藏行的帖子里有啊,在最后,估计你没细看,现复制一份:
大马回京后,第一件事就是被我送进了“疗养院”保养去了。后来得知,那“ABS”灯亮的原因,是一根线头断了,估计是在糟路上被颠断的,这问题若是出在奔驰、宝马身上,可能早就趴窝了,因为在欧洲人的理念中,车是不能带着毛病行驶的,那样对人的生命是一种威胁。大马的行李纵梁,本以为被颠折了,但修理工告诉我,是螺丝松了,经人家的工具拧那么几下,好了。那松动的螺丝在颠簸了五、六千公里后居然没掉,也算是奇迹了。那受伤的后梁彻底“下岗”了,接替它的是刚开了包的“新人”(处男啊!)。大马的四个门,有三个门在开关时声音异常,这声音如同农村的木板门转动时发出的一样,后经修理工检查,发现是门轴上的尘土太厚所致,人家用化油器清洗剂洗涮了一番,最后打了些黄油,好了。那个没发出异常响声、“表现”良好的门,是左后门,也就是驾驶员一侧的后排座边上的门,它之所以没出问题,原因是整个川藏行中,极少启用它(它紧挨着卧铺)。在此本人衷心地感谢为大马精心诊治和养护的“医院”——北京众友百汇汽车有限公司、北京华益汽车修理站。
有人很关心开车这车的体会,我只能这样说:大马不仅长得帅,身体好,其各项“生理”指标也比较优秀。没去西藏前看了不少帖子,有的反映车子在高原因缺氧打不着火,如果用氧气罐对着发动机的吸气口给点氧,车子就可以发动起来,为此我还特意给大马准备了一套吸氧装置,遗憾的是大马身体好,这套装置一直没用上。若非要给大马找出点问题来,那就是2.4的排量,载着2.5吨的身子,起步略为“肉”了些,别的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来(小毛病各车都有),希望双环厂子在不远的将来能有更大排量的车子问世。
在东北行的这个帖子里,我会详谈大S在严寒环境里的表现,有好的,也有糟糕的,慢慢看吧。
(续)
第3天(
行程:无,大马在张姐家门口休息。
活动内容:登雾淞岛,观赏雾淞。
住:韩屯村张丽娟大姐家
本人习惯于早起。当小兄弟和孩子还在熟睡之际,我已洗漱完毕后了,之后拿上相机,准备胡乱拍一些片子。
张姐家就是个小客栈,不仅可以提供食宿,日用品也很全,可以说小卖部里有的东西,她这基本都有。看看墙角放的狗皮帽,还有靠墙放着的东北特产(小米,是白色的,还有“穷八家”的品牌)。
墙上镜子里的那位大姐,是张姐的助手,在我拍照之际,她有意转过身子,以回避镜头。这位大姐的服饰很有意思,她把背心穿在外边了,就是那绿色的。
墙上的摄影作品,均是出自张姐家的房前屋后。据张姐介绍,这些照片都是客人离开她们家以后寄来的。
正面距我们最近的这个屋,就是我们的房间,那屋门也是往外开的。
张姐家的厨房很干净,所以可以放心地在此用餐。桌上那盘子里装的是咸菜,是为早点准备的。
由于室内外温差较大,所以在通往后院门上的玻璃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大马被披上一层薄薄的“绒装”。因为雾仍然比较大,所以照片有些不通透。
汽车反光镜上的“绒”,细细的,不忍毁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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