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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1月17日,看到一个叫“遇见远方”发表的一篇《去你X,摆拍!国内外摄影大赛参赛“造假”揭密》的***,***声明不针对有理想,有创意的摄影师,大致意思是,近年来热爱摄影的人越来越多,然很多作品都是摆拍的结果,曾经有媒体报道了摄影圈出名的几大【摆拍】圣地:福建霞浦的渔民与杨家溪的水牛、三峡的裸体纤夫、桂林漓江的渔民和鱼鹰、云南东川的烟斗老人、大凉山的孩子们.......突然让我将记忆拉回到2017年11月18日,我的第一次户外写生活动亲眼见证的摆拍,所以我要说还有贵州银杏树之乡的妥乐村。
既然想起,干脆趁着有空,也把年前本该完成的活动作业补起来。说到绘画,从小就爱,当时我的天赋在自己生活的圈子里是小有名气的,但那年代没有现在这么多元的渠道,本分的父母也不知如何引导和规划我的人生,我就自己凭着热爱胡乱涂鸦,直到临近要参加高考了才知道原来有艺术类专业,立即修学2个月参加了多个备考班--进行考前的系统学习,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拼乱闯最后遇到影响我一生的恩师--老傅,才安顿了下来。期间所遇到的老师对我的悟性都非常认可,就有些好高骛远了,现在俗称“发烧”,励志非中央美院级别的学校不考,膨胀的跟几个小伙伴相约赴长沙考试(贵阳都不设考点),第一次出贵州方知天外有天,最后结果可想而知,于是最终放弃了绘画,这也成为了我心里的痛......
重拾画笔是2014年的某一天,偶遇老傅,看到我这个离艺术越来越远丝毫没有当年灵性的学生,心痛不已。说,回来画画吧,我有些惊愕了,可以吗?
后来,基本每周都要挤出4小时到老师的画室去充电-临摹、创作,经过2年的恢复,虽技法上还有待提高但逐渐找回了感觉,渐渐的我这种野惯的人不满足于在画室窝着,想要去户外活动。于是就思考如何将旅行与绘画有机结合起来,户外写生当是最好的形式,与画友们交流一拍即合,死磨硬踹的逼着老师组织写生,既是画室的写生活动也是我的车友活动,经过2个月的酝酿终于2017年11月17-18日的写生活动启动了,地点:贵州贵州银杏之乡妥乐村
妥乐古银杏风景区位于贵州省盘州市妥乐村,国家AAAA级景区,全妥乐村拥有古银杏1200余株,胸径一般在50一150cm,最大220cm。一般树龄在300年以上,最长者为1200余年,树干高达几十米。是世界上古银杏生长密度最高、保存最完好的地方。
活动结束,老师的朋友圈写到: “金黃的銀杏葉從粗壯擎天的千年樹杆上打著旋兒,飄飄盪盪有快、有慢的墜落,猶如經歷了一次從生到死的歷程。有些,墜入孱孱的小溪,順着水流飄向未知的遠方,遠離了他的故鄉。有些,飄落在堅硬的石頭路上,被千萬只不明的腳蹂躏得遍體鱗傷,只剩下一根纖細的小枝條,孤獨的躺在地上,淚眼婆娑的望著上蒼!只有那些幸運的宠兒,被水中好心的石頭阻擋,被岸邊蔥蔥的小草收留,被汇集在不知是哪個朝代的磨盤上。更有的,團團圍在折斷的正在腐爛的樹桿旁久久不願離棄,因為他們要感恩可怜的母枝,曾經給了他們生的希望!我仰著頭,看著那些還在隨著徽風飄落的銀杏葉........凄凄凉凉”
“秋日的黃是那樣令人神往,古老的村寨沁淫在清晨濛濛的細雨中,遠處從房舍冒出的淡蘭色烟霧,在清涼的雨霧中散發出濃郁的白果香氣!靜啦!淨啦!也只有在這時,才能看到山寨的原貌,沒有了往日的渲嚣,更看不到各色刺眼沙巾的飄渺!心情頓時被純浄的氛圍感化、感召,手拿的畫筆是如此的輕巧,斑斕的顏色在畫布上流趟......”
而我想说,老师您不是教艺术的吗?怎么语文比 画画还好?仅以此贴感谢恩师的再造之恩!并励志永远不做“纱巾、旗袍等党派,只做”绘画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