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交往过的女朋友——我是怎么来到创酷论坛的
2014年4月26日补记:今天去店里看到了创酷实车,自动两驱白色。外形的一些细节都很精致,发动机仓内有大家风范,规整。内饰的确比昂克拉廉价感多,但依然规规矩矩算合格。有天窗的头部空间略局促,特别是后排,虽然头部内凹,但往前望去,顶棚很厚很低,有些压抑,估计没天窗的才会舒展些。后排适合两人坐,中间位置地台虽然隆起却不高,适合搁脚。但靠背矮又没有头枕,所以坐三人的话,中间这位并不会舒服。
总之,比昂克拉更年青。特别后排窗户比昂克拉面积大一些,这样就没有昂克拉那种“关在笼子里”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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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小翼还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虽然个子小巧玲珑却浑身散发着勃勃生气,像一个体育特招生。那股假小子的劲儿一下吸引了我的目光,于是不久我们就开始了交往。
我是个比较文的人,用时下流行的说法就是文青,可在小翼眼里,我却成了“装B”……和她沟通总是那么困难,说话大大咧咧,不修边幅,穿衣打扮咋一看都不错,仔细一看全搭错。我问她是哪儿人?她傻呵呵地说:“长安乡的呗!福特村你知道不?”
话不投机使我们渐渐冷静了下来,也就是此时,一个叫昂的女孩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接近我。
听说小昂家境很好,家里的大人是那种非富即贵的。小昂往那一站,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想藏都藏不住。说话不紧不慢的还忒有礼貌,出手也大方,两个人在一起玩她也老是抢着买单,搞得我这个大老爷们怪不好意思的。
有共同语言,互相看得顺眼,就这样一来二去,我们很快到了谈婚论嫁的实质性阶段。
一瓢冷水就在此刻泼来——小昂的娘开口了:没有个百八十万的聘礼,就不用打我家闺女的主意了!
就这样,我失恋了……
一天一天,似乎空气里都是忧伤和沮丧的气味,如果不是因为锋的出现,那种日子不知要持续多久。
锋永远是简简单单的打扮,干干净净的眼神,笑起来特别透亮清澈,就像一块巨大的全景天窗。
通过昂的事使我懂得了:像我这样的普通老百姓,就不要和什么二代沾边了,小家碧玉才是正经过日子啊。而锋正是这样的一块碧玉。
幸福似乎来得太突然,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吧?
就在我们奔波于各个建材市场、家具城、超市……为将来的安乐窝置办的时候,锋突然发病了!
抽搐震颤直至昏迷……
我定期不定期的会去远在郊外的那所不起眼的医院,静静地站在远处看一看在院子里发呆的锋。
锋有家族精神病史,现在的她完全失忆,将在这所医院度过余生。
每次从医院回来都已经夜深了。我会拖着疲惫的身体在路边一家叫“2008年”的咖啡屋坐上很久,让自己发一会呆。
邻座有个女孩也是这个时间段的常客,也是同样的发呆。后来,我就偷偷在心里叫她2008。
2008的眼睛是忧郁的,也是文艺的,像塞纳河,透着一股法国人的散漫与浪漫。
后来我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上了天,才知道她还真在法国读的大学,现在刚回国,据说找了家非常高大上的跨国公司,干着一份白富美的工作。
“人不能总是生活在过去的痛苦里,要活在当下!”她对我说。于是,我们开始一起逛街、看电影、看画展……两个文艺青年没心没肺地在小资情调里沉醉、迷失……我又恋爱了。
不知是哪位大神曾经说过:“当你觉得幸福来敲门的时候,你能肯定那一定不是查水表的吗?”
我爱2008,我相信她也爱我……直到有一天……
那天是情人节,我买了一大捧玫瑰和一大盒巧克力,偷偷来到她上班的公司,想给她一个惊喜。
我是按着她过去随口一说的地址找上门去的。
高楼林立的经贸开发区里的那栋高耸入云的摩天楼。
我在走廊里各个办公室转悠,就是没见2008的身影。
我感觉自己有点傻得可爱,谁叫恋爱中的人就是这样傻乎乎的呢?算了,认输吧。我拿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
“上班呢吧?是几零几啊?我在走廊上呢。”我得意地说。
电话里传来2008慌乱而故意压低的声音:“你怎么……我……我来了。”
从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她噔噔地跑出来,穿着一身保洁服,戴着长筒橡胶手套,腰里挂着个大大的洗涤剂瓶子。
看到这各位读者应该明白了。2008确实在一家高大上的公司上班,也确实干着一份白富美的工作——清洁工。
我愿意把这看成一个善意的谎言,毕竟谁都希望在别人眼里的自己是最好的。虽然我这么想,但心里难免还是有一丝丝被骗的感觉。
我问2008:“你爱我吗?”
她望着窗外,眼神游离。许久才悠悠地说:“我生活在这座城市的底层,只有一种办法可以救我,我要爱一个能带我摆脱现状的人。”
我问:“那个人是我吗?”
她说:“不知道,我还在等,也许是……也许不……”
原来,2008是在选配!
当我讲着上面这个故事的时候,小创把身子陷在对面的沙发里一直静静地听着。
此时,她调皮地把脚架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一脸坏笑地对我说:
“哎呀,你讲了这么久,是不是在威胁我呀?好吧,我就识相点,招了吧。我呢,和小翼一样爱好运动充满活力,但是我可没她那么土。我和小昂一样知书达理,但我比她可平易近人多了,我才不会问你要什么聘礼呢!一个字:俗!至于锋嘛,我得承认,我没那么能干的哦。我有好多不会的,但最起码的买菜做饭洗衣服带孩子……嘿嘿,做个大概齐吧。那个什么什么2008,我绝不会像她的。我是个老实人哦……”
我打断她:“你也说过你在美国读的大学哦。”
创扮了个鬼脸:“切!美国念书不假,但我老家是东岳的,我又没瞒你!”
“东岳?”我故意说:“就是那个天天吃煎饼裹大葱的地方?”
小创也不气不恼,镇静地说:“煎饼裹大葱,又香又实诚,不像某人,想吃法国大餐,进了门才发现人家规定了最低消费的!结果钱不够又灰溜溜地出来了。”
我顿时被噎住了,憋了半天才指着她搁在茶几上的脚说:“我说你一个大姑娘家,脚可真够大的,老费鞋了吧?”
小创佯装生气,脱下棉拖鞋扑过来砸我脑门:“叫你说我脚大!叫你说我脚大!”
这就是我和小创在一起时的情景,东边日出西边雨,一对欢喜冤家,好不热闹。
快乐的时光就像涡轮增压,一旦到了某个转数就喷薄而出一泻千里,刹都刹不住。转眼间就到了三月。
小创像长春藤攀着老橡树一样绕着我的脖颈,在我耳边呢哝:“要不,咱俩定个日子吧?4月19日?”
我幸福地回应:“好啊。发誓要天长地久。”
“你讨厌啦!”小创边说边往我怀里钻……(此处省略□□□字)
就在和小创卿卿我我,挥霍青春的某一天,我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老妈在电话那头显得一本正经:“儿子啊,妈有件头等重要的事情你得给我去办喽,这礼拜六给我回家,见一个人!”
“妈,见谁啊?这么神神叨叨的?”
“还能见谁,见一个女生,相亲!”
“啊?!我不见,我已经……”
“不许跟妈犟!必须得见!”老妈提高了嗓门,“儿啊你听我说,人家条件老好啦。在日资企业工作的白领,人长得漂亮,家庭出身更好,说媒的都排队呢,机会要靠你自己把握的……”
后来我才知道,老妈说的这家人其实是我小时候住同一个大院里的邻居,等我读小学了才搬走的。
那时我人小,没心没肺的,只依稀记得那家人生了两个女儿,姐姐叫CRV,妹妹叫VEZEL,这回老妈通过媒人介绍的是妹妹。
唉,对那俩姐妹的记忆能有多少?我自己还是个小屁孩呢。就记得当时大院里小伙伴有一大堆,大家都管姐姐CRV叫大C,管妹妹VEZEL叫小V。孩子们经常在一块过家家,男孩欺负女孩是常有的事。大C脾气差又忒娇气,一不如意就哭鼻子,男孩们都说“大C皮真薄,纸头做的一碰就破。”小V好像安静多了,我还真没啥映像。
和小V约好见面的地方离家不近,必须得坐地铁。
要想知道为什么现如今买私家车已经成为了刚需,你挤一回地铁就有答案了。地底下那叫一个人多!进去的时候一个个都是3D的,上了车就都变成二维码了!
我被人群推着从车门口一直移动到了车厢中部,双脚压根就没着地。前后左右都是肉,软乎乎的不抓扶手都不会倒,这样也挺好,省了哥不少力气。
我正暗自得意呢,挤在我边上的一个女汉子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嘴里厉声喝道:“你个流氓!”
全车厢的目光齐刷刷朝我射来,我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确摸不着,我的两手根本就被周围的人压着动弹不得啊。
扇我的是一个年青女孩,涨红着脸,杏眼圆睁,柳眉倒竖。
我急得直叫:“我我我……你你你……你……你是小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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