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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2020#开着DX7带家人自驾游
1 7 发布于 2020-12-23 16:28:43 只看楼主 热门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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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中秋时节,气候宜人,我带母亲自驾游了向往已久的边城。父亲今年年初去世后,我们一直找机会带母亲出来散散心,希望老人家出外开阔胸襟,能有效的转移老人的注意力,让她尽早的从失去老伴的痛苦中摆脱出来。
我们的行车路线是宜昌市-张家界-热市-保靖-花垣-边城。

出发



出发之前我特意拍摄了这一张后备箱片子,四个人的行李满满当当。因为在高速公路要开车7个小时,我们准备了保温箱,带了在路上吃的热饭热菜。还有摄影器材,为了少更换镜头,就带了3台单反机,一台G15,镜头若干。

按老规矩,加满油箱才出发。回家时再加满就可以准确的计算这一趟真实的油耗了。我们本地今天的油价是6.64元,因为中秋节日优惠活动。

我们开车跨过长江大桥,向湖南方向驰骋。

每一次出城区去上高速,都要路过这个分道扬镳的岔路口,一不留神就失之百里了。


服务区休息合影留念


我们这一次走的是新路,刚刚修通不久的岳宜高速。这个服务区的名字很有意思,让人误以为是到了海南岛那边了。我拍摄了一下,作为纪念吧!

从这里进入湖南境内了。

离开了湖北,进入湖南境内。高速公路限速120!!第一次开120的限速高速公路,简直不习惯,因为老停留在沪渝高速的限速80的阴影里面,超速罚款罚怕了!


那天车不多,120的限速让我欣喜,撒欢着跑吧!

中午时分,到了湖南的热市服务区。这个服务区非常大,双向的服务区之间可以走立交桥互通。

服务区的自助餐


自助餐菜肴品种非常多,价位也还算是合理。因为我们带了保温箱,有热饭热菜,所以就没有吃自助餐。



在这里遇见好几个外国朋友,凑上去用英语聊了一下才知道,她们是巴基斯坦的留学生,开车出来去张家界旅游的。

她们吃不惯中国的自助餐的菜肴,只能吃些饼和面条。




在高速公路上面架了联通双向服务区的立交桥,我们可以在高速公路上面走来走去。这个立交桥被封闭装修成空中餐厅了,我们可以在这里一边用餐一边看看脚底下呼啸而过的车流。我在这里拍摄了很多片子,因为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位,以后也难得有这样的角度拍摄高速公路的车流。






高速公路沿途湘西风光


进入湘西的山区地带,高速公路两边的风景就非常漂亮了。可惜不能够停车拍摄,只好放弃拍片子的好机会了。

到达保靖服务区,我们在这里休息了半个小时。在这里加满了油箱,油价是6.65元。




到达湘西的花垣县。从这里就下了高速公路,走319国道去了。

国道在这里比较狭窄了,两边不断有村落,开起来让人提心吊胆,生怕突然冲出来家禽,狗什么的,特别怕摩托车横冲直撞的。

到达边城


下午6点钟我们到达了边城茶峒,来不及入住就背着相机,趁着光线尚可,赶快拍摄了一些黄昏时分的风光。





这个茶峒原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湘西小镇,并不出名。但是自从沈从文老先生写了边城,这里就引来了慕名而来的访客,多少年来,络绎不绝的访客成群结队,尤其是爱好文学的,有小资情调的,还有众多的美术人。。。。


茶洞地方不大,但无论格局还是模样,活脱脱好像是一个凤凰的缩小版。一条正街穿镇而过,两旁是在湘西各地随处可见的木楼,脚下所踏的也是常见的清石板。木楼多是两层,二楼雕花的栏杆和雕花的窗户给人以温柔的想象,一楼是门面,大大小小的一路地排列过去,让人想象起当年的繁荣。在没有通公路的年代,茶洞作为酉水河上的重要码头,是边区重要的物质集散地,也是闻名边区的湘西四大名镇之一。但现在的茶洞比凤凰要安静得多,除了节假日,很少有外人造访了。



和凤凰一样,茶洞的神韵也全在那临河的堤上。如果说,边城茶洞是一位盆景高手惊世刻意的杰作,那么,临河的堤则是这盆景的主体。

青黛的山很自然地流下一线空白,让凌空飞檐的吊角楼茁壮繁衍。河堤是用巨大的麻石条砌成的。当初,穿着麻草鞋的先民,用汗水把这些条石从大山里运了来,又用汗水叠起了这古城和这河堤。从遥远的大山里奔涌而来的清水江,在这里变得十分柔顺。它轻拍着石壁和河堤,把一首酥心的摇篮曲年复一年地吟唱。于是,无数乌蓬船在此汇集。当年的杨柳已长成古柳,河堤的故事已被它成长的年轮珍藏,但年轻的故事,依然在河堤上滋生。

据网上资料介绍,现在的边城镇(原名茶峒)始建于嘉庆八年(1803 年);有“一脚踏三省”之称,属湘西的四大名镇之一。以土家族、苗族、汉族人口居多,具有浓郁的少数民族风情。三地人民同饮一河水,共赶一个场,世代唇齿相依。前几年这里的地方政府把“茶洞镇”改名为“边城镇”。我认为这是“不学无术者的自作聪明之举”。因为“茶洞”因《边城》的著述而闻名,游客因《边城》有“茶洞”而慕名。如今,把“茶洞镇”改名为“边城镇”,简直是活生生地篡改了名著《边城》。请问:一部《水浒》让梁山好汉名扬天下,那我们是否就要将“梁山泊”改名为“水浒”?我看见如今小溪依然,渡船仍在,白塔尚存,而“茶洞”安在?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可以对此事一笑置之,但出于对茶峒的关心,出于对历史及文化的理解、珍爱以及保护的意识,我建议恢复“茶峒”名号!  我相信,“茶峒”一定会回来的,那种抛弃了纯粹的铜臭和现代商业味、美丽如“有人心中不安,抓了一把钱掷到船板上时, 管渡船的必为一一拾起, 依然塞到那人手心里去,俨然吵嘴时的认真神气:‘我有了口量,三斗米,七百钱,够了。谁要这个!’……”的情景,一定会再现的。 







茶洞就在湘川黔三省交界的位置。一条碧绿的河流由西向东款款而来。过河往北,就是重庆的边陲洪安镇,往南,是贵州松桃县的迓驾镇,是名副其实的一脚踏三省的地方。















过河了就是属于重庆的秀山县的洪安古镇了。洪安号称“渝东南第一门”,大大小小的临街商铺也是装修一新,而且招牌的名头都写着“边城”。其中一位重庆籍的老板说,现在洪安也在申请“边城”(或“茶洞”,因为湖南的茶洞已经改名“边城”了)的名号,着意打造一个大型边城旅游景区。一场没有硝烟的“争夺战”在清水江两岸悄悄展开。据说,茶洞的“‘边城’养成计划”进行得早,建设得也很早,但由于后劲不足,现在让洪安“边城”后来居上。现在茶洞也在全力追击,争取把自己做大做强。


在洪安的三不管岛可以清楚看到对岸茶峒,相比之我感觉洪安注重现代化小城镇的建设,而茶洞更注重边城特色的维护,整个镇也就以码头以中心向坡上扩散。砖瓦结合的建筑虽然到处可见新近补修的痕迹,看上去仍有些古色古香的味道。沿河在一棵棵柳树的掩映下,极具民族特色的各式吊脚楼,偶尔探出半截屋角来,更添几分雅致。





走过这座漂亮的廊桥,就是洪安的“三不管岛”了,据说,“三不管岛”最初得名于当地的一座无名小岛。解放前,这座岛屿既不属于湖南,也不属于贵州和当时的四川,每当群众矛盾冲突激烈时,他们便相约到岛上械斗或决斗,三方官府则概不过问,久而久之,该岛成了远近闻名的“三不管”岛了。


洪安镇在三不管岛上面修建了这一带最豪华的五星级宾馆---三不管岛度假酒店。由一座风雨廊桥与洪安老街相连。




前台的接待员身着民族服装,笑容可掬,彬彬有礼。




沈从文笔下的二老也有雕像,在与翠翠岛隔岸相望的三不管岛。二老驾着竹筏,天保撑着竹篙,傩送坐着唱歌。他们戴着头巾,穿着短裤,赤裸上身露出健硕的身材。三不管岛上的二老,和翠翠岛上的翠翠,隔江相望。仿佛下一刻,二老就能浪里白条一样到达自己的爱人身边。从竹筏的倾斜程度,可以想象当时波涛汹涌的清水江沉淀了多少动人的故事。
而今天,二老的竹筏已经无法再到达对岸了。

夕阳西下,茶峒、洪安这两座一江之隔的边城小镇被笼罩在落日的余晖之下,喧闹了一天的清水江江面也开始宁静下来。

《边城》虽是小说,但地方和故事都是茶洞的事实,于是有了翠翠的传奇,有了一个纯朴而可爱的水乡姑娘的佳美记忆。质朴的茶洞男人与女人一直传递着苗族或土家族的古意与天然。走进茶峒,重要的不是景,重要的还有文化的因子。茶峒是湘西的文化,茶峒是沈从文先生笔下的一本书,酉水流淌着,沅水流淌着,沈从文先生的文笔在湘西流淌着,流淌出湘西一条文化的河流。





茶峒古镇旁, 清水江弯弯曲曲绕镇而过,岸边是高低错落、鳞次栉比的吊脚楼,楼下是风景如画的林荫道,道旁绿绿葱葱的一排垂柳,半掩着河码头。











这个漂亮的风雨廊桥联通了三不管岛和洪安小镇,所以这个三不管岛其实已经不是孤零零的河心岛了。

这里的风景如画。但只是如画,毕竟不是画。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欣赏图片中的美景的时候,我们是身处其外,借着画家的眼光和思想,静观其中的结构。而现在我身处其中,带着欣喜,与变化万端的画面融合在一起,我是画中景,景是我所见,万物归心,景色由心。心随境动,景随心变。

对岸是茶峒的河堤边,那是黄昏时分最热闹的地方,摆满了餐桌,游玩了一天的游客准备品尝茶峒的特色美食。



远处的拉拉渡还在摆渡。拉拉渡每天准时在7点钟下班,然后摆渡就是私家下船的天下了,船费就立马涨到5元了。

这一次出发之前,我在网上查阅过,眼前的清水江(又称松桃河或花垣河)发源于贵州梵净山脉的大山深处,全长187公里,在湖南保靖汇入酉水河。站在三不管岛看清水江,河水碧波荡漾、风景如画,两岸依山傍水、绿树成荫。



父亲今年年初去世后,我们一直找机会带母亲出来散散心,希望老人家出外开阔胸襟,能有效的转移老人的注意力,让她尽早的从失去老伴的痛苦中摆脱出来。






缓缓流淌的清水江,静泊的小船,远处宁静的山峰,美景如画!




茶洞的夜色迷人



说实话,我感觉茶洞的夜景还是不如凤凰的漂亮。据说是因为政府没有钱,居民又不愿意自费掏腰包,没有按统一规划的灯光设计按时开灯。

我回到酒店,站在五楼阳台上,可以俯瞰夏夜中宁静的边城茶洞,远处传来犬吠声。 我想起相约求婚的兄弟俩,想起弟弟傩送,就为了这绿水青山环抱的宁静小镇、淳朴的民风,如果换了我,怕也愿同翠翠一起作个摆渡人,而不会留下她一个人守着渡船。














茶峒的地方非常狭小,停车很成问题。停车场按小时收费,过夜就高达40块钱了。































边城的清晨静悄悄


第二天清晨,我睡不着就一个人出来在河边溜达。小镇最热闹的河边还没有游人,只有居民在扫地,洗菜。

 茶峒码头的早晨。茶峒的黎明是被那一声声的鸡鸣唤醒的。久居城市的我,已很久很久没领略到鸡鸣五更天的意境了。曙光此时已映在对面的山顶,给山林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而在山腰处有一股紫色的雾气升起,如纱似缕在晨风中飘来荡去。 窗外就是流过这小镇的清水江,在晨曦中安静地淌过。

我来到清水江边,晨色中茶洞河两岸山峦青幽,水色净透,有女人在河边台阶上刷洗衣物,河岸上青石道整洁清雅,吊脚楼古色古香,古渡摆舟,景色如诗如画……




我隔河相望静静站在岛上的“翠翠”雕像,她深情而又忧郁地望着清水江水昼夜不息地流淌,把她的思念托付给清澈的河水,带给还在四处漂泊至今未归的傩送二老!我听见有人在说这个翠翠雕像好像是用手机在打电话,从我们这个角度的确是有些像。


翠翠岛远景。 一江碧水向东流,痴心的小翠翠和她的黄狗,仍然风雨无阻地站在翠翠岛上,日夜向东眺望,盼望她最心爱的人的商船满载而归。
翠翠岛由著名画家黄永玉设计打造的景点,从拉拉渡口沿着古镇河岸石板路往河的下游方向走约100米,在河中心。翠翠岛郁郁葱葱,树木繁茂,外形似一条古老的渡船静静地停泊在清水江中,翠翠塑像则屹立在船尾,永远等待着心上人归来。

?


















茶洞的吊脚楼



茶峒古镇旁, 清水江弯弯曲曲绕镇而过,岸边是高低错落、鳞次栉比的吊脚楼,楼下是风景如画的林荫道,道旁绿绿葱葱的一排垂柳,半掩着河码头。


在茶峒,那些苗家寨的吊脚楼,似乎都还是巨大的圆木造的主骨架,上了清漆和油漆,显出古铜古色的情调,很有些古气迷人,而洪安这边,除了近水有几幢古式的木质吊脚楼外,其余全是灰墙青瓦土家楼,白线条间隔着墙面和檐角,很有些现代气质。


河边一列民居,都向着河,屋外晾着的衣物,让小楼充满温馨的生活气息。

我和母亲漫步在清水江畔,欣赏和拍摄沿河那些美丽别致的吊脚楼。有些吊脚楼盖得很高,有四五层,底层作为客栈、饭店、店铺使用,楼上是客栈或自住。吊脚楼的后门都开在半空,有木梯连接,上边是居住的房间和露台。

沈从文小说里面的顺顺吊脚楼,现在都改成客栈宾馆了。并且,顺顺吊脚楼不只一家,沿着河岸那几户,背河当街的那面,全都在门额上写着“顺顺吊脚楼客栈“,似乎都要粘翠翠和沈从文的光,挨着顺顺吊脚楼过去的几户,干脆都直接在牌扁上写成“翠翠客栈”。住宿费都不菲,三、四百,四、五百不等,相当于大都市四星级酒店的房价。真有点传说中的“敲诈勒索”。不过,看上去,湖南人也不是那么专横的样子,似乎还很有些和善。只是春季生意淡,游人少,生意不太好做,有些房屋便写着“整栋出租”。

河边有一排排飞檐走角的吊脚楼,在岸边有一家茶洞泉清酒家,全木制二层吊脚楼结构,有头脑的主人在吊脚楼的屋檐下挂起一排排红色灯笼,也许中央电视来过这来采访,在这个酒店吃过饭,主人也很有计策,又在吊脚楼的一层顶端位置,挂着一块写有“中央电视台专访茶洞泉春酒家一口吃三省”的红色横幅.这些都表示出这家酒店老板的喜气、名气和财气。给这座小镇也增加了彩色的亮点。

洗衣女人在石板上洗刷着生活的衣物,其实,她们在洗刷着日常生活的图画。码头岸边,翠翠的塑像与生气勃勃的绿树平添了定格为历史与文化的山乡小镇的可人与寻味。 茶洞的迷人美妙之处不用图解和注释,它在平常的岁月里静静地流淌着。茶洞的岁月在生活中沉淀,才有一种纯实的文化生命和本真。


茶洞的拉拉渡


记得第一次到凤凰旅游,我特地买了一本《边城》,在扉页上面写了购于湘西凤凰,至今依然珍藏在书柜里。这一次出行之前,我还特意找出来翻看了一番,重温了沈老先生那清新笔法下的茶峒边城的意境。特别想这一次实地体味一下。而且到了边城,我特别想把这些年对《边城》的感想和这一次实地的感觉写一写。


我算得上是文学爱好者,也喜欢美术和摄影。在小学时期就受到父亲的影响,在文革那样的氛围下神秘的听父亲提到过沈从文作品的点点滴滴,从此勾起了我对沈从文作品的一些好奇。初中时期偷偷看过父亲藏起来的一些文学作品,其中就有沈从文的《边城》,我记住了翠翠和黄狗。大学中文系读书时重读《边城》,为沈从文先生的清新笔触浪漫情调所倾倒,让我对茶洞有着执迷的神往。边城那薄薄的凄美,悄然无息的开放着,茶洞吊角楼的月下歌声以及翠翠姑娘一段未果爱情,让多少人踏歌寻翠,唏嘘不已,而这难以言说的凄美,一直在我心中流淌。



在这里的三天,我把拉拉渡坐了个够,每天坐了二三次,就是为了体会拉拉渡的特色,找机会和摆渡的艄公聊聊天。我不知道这是否是中国最后的拉拉渡。今天的清水河仍是沈从文笔下的那条河,河面有100多米宽,河边有渡船,只是由沈从文笔下尖尖头渡船已变为方头渡船了,它不靠划桨,不靠撑篙,有一条1厘米粗、离水面近两米的铁索固定在拉拉渡口的两岸,拉船的老汉站着,将一截50厘米左右长的木棍上的口子卡在钢条上,一下又一下地将船拉动,往返重复着。拉拉渡每天在河两岸来回游动,它像水里的一幢屋,又像平地上一间木板房,供过河的人们避风躲雨。在船的两头三角木上,张贴“先下后上,过渡费一元,自觉投币”的字醒目标语。上船的人在岸上就把零钱备好。船的两侧挂有一排红灯笼,显得喜庆和张扬。拉拉渡是沈从文笔下那独特的湘西风情,对现在来说是一首亮丽的风景,拉拉渡也承载着边城的历史。



“由四川过湖南去,靠东有一条官路。这官路将近湘西边境到了一个地方名为茶峒的小山城时,有一小溪,溪边有座白色小塔,塔下住了一户单独的人家。这人家只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子,一只黄狗。”这就是沈从文《边城》的开首语,我之所以引用,是因为“茶洞”不仅是小说中的地名,也是现实中的地名,而边城茶洞,就在这里。这就是著名作家沈从文先生名著《边城》笔下的小城“茶峒”(也写作“茶洞”):一个因人文、历史底蕴很浓很厚重而很美的地方。

沈从文先生《边城》这部小说,以极其优美的文笔讲述过去在茶洞渡口发生的一个与爱情有关的凄美故事。渡口有一位老船夫和他16岁的孙女翠翠,相依为命,靠摆渡为生。附近镇子上一家木材行老板的两个儿子,都喜欢上了翠翠,兄弟俩相约唱歌求婚。后来老大天宝,为了成全弟弟,毅然离家出走,结果在放木排时不幸死去;弟弟傩送因此心怀内疚,也离家走出大山。告别时翠翠在心中默想: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

今天,我终于来到这里。我眼前的这个茶洞小镇因着先生的《边城》而出名,先生也因为这部小说确立了其在中国文坛的地位。


如今,守望在渡口的早已不是小说《边城》中的翠翠的爷爷,而是68岁的廖宗明老人。我在这里三天,来来回回坐拉拉渡,就是找机会和他攀谈,聊聊天,我想了解一些小城风情。廖老汉在清水江上已经摆渡了几十个年头。由于清水江上桥梁较少,所以对于沿岸的居民来说拉拉渡是一种重要的出行方式,即使在淡季里,廖老汉每天也要靠着这根带凹口的木棒摆渡上百人次。这几十年里,他自己也数不清手里的那根木棒,在这条不足百米宽的清水江上挥动了多少次,摆渡过多少人。他告诉我,他已经是名人了,网上很多他的照片,好几部电影和电视剧里面都有他的镜头。
对于两岸的居民,拉拉渡是一种便利的交通工具;对于慕名而来的游客,拉拉渡是沈从文笔下那独特的湘西风情;而对于廖老汉来说,拉拉渡是自己赖以为生的饭碗。


我还了解到,这个拉拉渡渡口实行以渡养渡政策,收上来的票钱除了用于渡口的养护之外,其余的就是支付渡口4位船工的工资。无论淡旺季,船工的工资都稳定在700元,旺季的时候多赚一些,就存下来留在淡季的时候发工资。由于收入并不丰厚,所以摆渡人大多是像廖老汉这样的老年人,即使是最年轻的也是50多岁的中年人。





在拉拉渡船上,我看见一个妙龄少女。在是不是当代的翠翠?我一直感觉沈从文笔下的翠翠姑娘好像是是没有固定的形象,翠翠的美真切而又朦胧,真切的如倒映在江水的月影,朦胧的如湘西有许许多多翠翠的女子,一样的眼神,一样的可爱。沈从文在他的《边城》题记写道,这作品或许给那时候的人一点怀古,一点幽情,或者一次苦笑,或者又将给他们一个噩梦,但同时说不一定,也许给他们一种勇气同信心。沈从文其实在边城里是怀旧,我们好多人去茶洞也是怀旧的,我突然感觉,来这我要寻找的是曾经驻留在我们心里最纯洁,我们周围美好的东西。在《边城》结尾,沈从文写道,使翠翠在睡梦里为歌声把灵魂浮起的青年人,还不曾回到茶峒来。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也许明天回来。沈从文厚重的叹息,深沉的感情,真情的呼唤,不知感动了多少人。翠翠,这个美的化身,茶洞的精灵,在渡河凄凄的守望成了永恒的美丽。爱他的人被水淹没了,而他爱的人,用歌声浮起她灵魂的人,却远走他乡……没有比这种爱更简单和质朴,没有比这种爱更深沉和忧郁,这是一种简单至真的美。




我也亲手试了试拉拉渡的感觉,其实拉起来并不费力。




游走在边城



这是茶峒的特色小吃,在稀米粉里面裹入一些馅,然后油炸成小园饼状。一块钱5个。














 小镇凭水依山,淙淙流淌的清水江清澈见底,沿河而建的吊脚楼,很多都在做着和旅游有关的生意。这里之所以叫边城,因它位于湖南的最西边,而且它对面就是贵州重庆,当然也是一个边。这里很久以前就是一个三不管的地区,在没有沈老先生的小说《边城》之前,这里也仅仅是湘西边的一个默默无闻的边陲小镇罢了。然而,《边城》的问世,让人知道了边城这个地方。

母亲对这里的山水情有独钟,非常喜欢。在这里她精神非常好,也谈论一些关于父亲提起过沈老先生《边城》的话题。父亲今年年初去世后,我们一直找机会带母亲出来散散心,希望老人家出外开阔胸襟,能有效的转移老人的注意力,让她尽早的从失去老伴的痛苦中摆脱出来。


每一对在一起共同生活了几十年的夫妻,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和和美美相处的日子。正是这些美好的回忆,才促成了夫妇携手并行走过了风风雨雨几十年,从“牵手”到“白头”。对那些互敬互爱走过了大部分生命历程的老夫妻来说,那些甜蜜的往事,就是他们爱情的证明,就像生命一样珍贵。一段经过了风风雨雨几十年的婚姻,它跨越了大半个人生,这是双方用生命投资的结果。还有什么比这更珍贵的呢?在我的记忆中,妈妈就经常说起这样的一句话:“人到老了就要有个伴,跟谁也不如跟老伴贴心。”仔细想一想,这话还真对。我清楚地记得,在我爸爸病重期间,他老人家的生活起居,就全靠妈妈的关心和照顾了。爸爸得的是脑血栓,刚开始的时候症状还不怎么明显,就是说话有点不利索,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病情的发展,就一次比一次重了,最后导致半边身子都不好使了,大小便失禁,连吃饭、喝水都得妈妈喂他。每天妈妈细心地为爸爸擦洗身子,耐心地喂水喂饭,白天太阳出来的时候,就搀扶着他到院子里边晒太阳。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体贴的劲头,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在爸爸的心目中,她的角色也是任何人也不能够代替的。每当我在工作之余回到家里,看到爸爸望着妈妈那种依恋的眼神,就会明显地感觉到:妈妈她老人家在爸爸心中的位置和分量是多么的重要。他们之间仿佛有着一种世界上最坚固的情线,把他们紧紧地连在了一起,永远也不可能让他们分开。就在爸爸人生最后的几年里,妈妈身上的担子是最重的,也是最辛苦的。但是,她老人家还是那样尽心尽力地关心和照顾着爸爸,不知疲倦地为爸爸做这做那,端茶倒水、洗尿布。就好像她能为爸爸做点事情,让爸爸愉快地在世上多活一天,也是她一天的快乐。今年年初,爸爸他终于因病医治无效,走完了他最后的人生之路。在爸爸病逝后的那一段时间里,妈妈是最痛苦的,仿佛一下子变得苍老了许多。我很是理解妈妈,她是宁可自己多受点累也不愿意失去老伴。她们之间的这种感情是世界上最美好、最珍贵的情感。                    




这是茶峒著名的名联坊。据说清朝举人、苗文创始人之一的石极塘先生留下了一幅“尖山似笔倒写蓝天一张纸”的上联,求对于世,于是引得百年来很多名人前来应对下联。我在这里看见一位老先生在抄写着什么,上去攀谈才知道,他是本地退休教师,爱好文学。他很多年来一直在花心思对这个绝对。

据说百年来无人应对出满意下联。我看见这里有一句“平凯如案横堆白云万卷书”还可以,其他的难算得上是佳句。著名画家黄永玉对的“酉水如镜顺流碧海两婵娟”的下联也不错。 我在这里冥思苦想二天,也没有满意的句子,比如--弯月如钩,斜映大地万里光!还有--平湖如镜,照射月空半星辰!--片桨如刀,分裁碧水万丈绸!





我不知道这位画家看天的举动有什么讲究,难道和我们摄影一样要看看光线的角度和方向?

两岸的翠柳随风飘荡,虽说看不清倒影,但江水的绿却勾画出垂柳的轮廓,给小镇添加了一分神韵。轻轻泛舟于江河之上,才感受到自然之雄奇而为之过于奇妙,向河水两岸细看,大小不一的木柱支撑着一座座精巧的楼房。在我眼里这就是茶峒最神奇的风采!再美的秀丽山川都抵不过它的奇妙,相比起来都有些逊色。


清水江河边的吊脚楼,据说就是《边城》里船总顺顺的家,翠翠在这里看过划龙舟比赛。

我和母亲漫步在清水江畔,欣赏和拍摄沿河那些美丽别致的吊脚楼。有些吊脚楼盖得很高,有四五层,底层作为客栈、饭店、店铺使用,楼上是客栈或自住。吊脚楼的后门都开在半空,有木梯连接,上边是居住的房间和露台。


我对老屋有很浓厚的兴趣,我喜欢城府很深的庭院。我是不请自来,跨进一尺多高的门槛,走进老人跟前,说,我想看看你的屋子。老人说,去看吧。我问老人,这屋有多久了?老人竖起一指,说一百多年了。我问老人,是土家族吗?老人说是汉族。我从天井向上望了一周,二楼上面少说也有六七个房间。楼下除了房间,有一个很大的厅。

这有些房间,很多年没人住了。堆积了没用的东西。如果再有十年没人住,陈年不用的物品,会把这些房子填满。就象老年人的记忆,年岁越大,积的越多。这大概是因为能拿起来的人多,而肯放下去的人少。要说活的累,这便是其中的缘由。
母亲说这些房子就好像她老家小时候的房子一样的。这一次边城之旅,让母亲勾起了不少回忆。










这个背尼康D810的美女也在茶峒逗留了好几天,我天天可以碰见她,气质还不错,但是背个相机没看见她怎么拍摄,有做道具招摇之嫌。正面拍摄不太礼貌,所以就偷拍了背影。










这位居民和我们聊开了,侃侃而谈。他告诉我们前几年朱镕基探访了他们家,因为在抗战时期朱镕基在这里读书,朱镕基母校——抗战时期国立八中旧址就是现在的洪安小学。朱镕基他们当时就住在他们家里。





母亲八十五岁了,身体还不错,这几天在这里走路很多,也没有感觉到累得不行。祝福母亲健康长寿!


















遥想当年《边城》故事,仿佛已置身于小说中的场景之中










我漫步河边,回忆着《边城》故事,仿佛已置身于小说中的场景之中,尽情享受那种别样的风情和宁静吧。处于闹市工作繁忙的我们,难得这么休闲地享受慢慢的一天哦,很喜欢边城的宁静,也期待心中保有一份宁静空间。

































乘船看茶峒





坐在船上看茶峒,感觉更美了,身边是绿色的水,岸上是清静的老街与吊脚楼,远处还有翠色的山峦。船行于河中,听桨声,偶遇堆积的鹅卵石,岸边有洗衣服的浣妇,这种画面真是难得一见。











为我们划船的船工老吴说,河里原产娃娃鱼和桂鱼,由于近年来的污染,特别是一些用柴油做动力的机动乌篷船的污染,现在这两种鱼都很难见了。的确,河水一点都不清澈,不仅浑浊,反而有一股臭味。对于这个有着文化底蕴的景点,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我问老吴,这条名叫清水江的小河,夏天也会涨水吗?如沈从文《边城》所写到的:爷爷的船被洪水冲走了?老吴说,去年夏天,边城的水也淹到了半山腰。一到夏天暴雨,这河必定涨水无疑。接着,老吴又说到翠翠其实是洪安人,大佬二佬也是,只是当时沈从文是湖南人,主要写的茶峒,因此大家都误传大佬二佬和翠翠是茶峒人了。“这些,现在在世的老辈人都知道。”老吴说。一路逆流而上,老吴一面给我指去年洪水所淹的地方,老吴又说,这儿是三省交界,当然是兵家必争之地,旧时候,那些大山里都藏着土匪。你看过《湘西剿匪记》吗?其实很多土匪,也不全是湖南苗家人,其实还混合着以前的四川人,也就是现在的重庆人,一少部份,也有贵州人。

老吴的话我将信将疑,但也不敢全部否认。因为在茶峒,我听那些人说话,却以为他们是四川人,或是现在的重庆人,因为他们说的话完全都是川话,而在洪安,听一些人说话,又以为他们是湖南人或贵州人,因为他们说的是湖南话或贵州话。这些人的长相,似乎也难区分。只是湖南那边苗族居多,重庆洪安这边土家族居多,贵州便是苗族和土家族混合了。就在洪安镇,也住着一些贵州人,因为在洪安镇上,有部份土地属于贵州。茶洪大桥便是一脚踏三省的分界。在洪安这边的桥下,有一个亭子,三根柱子,各代表一个省,据说分别在三个省的土地上。亭里有一双大脚,脚上写着“一脚踏三省”几个字。在这儿,省与省之间的交流,民族之间的融合,似乎是最好的明证。

在老吴的话中,自然带着一些对茶峒的不满。我问乌篷船的生意哪边好?老吴说:当然湖南那边好了。我们重庆这边必须要驾使证才能开船,并且一只船必须限制在七人以下,他们那边却没人管这些,有无驾使证也开,柴油船也开,有时七人以上甚至十四五个人也开,所以就是重庆来的游客,为省钱,也坐他们的船。他们的船在数量上也比我们多,有80多艘,我们只有40多艘,比别人少一半。















这是川湘黔边界的小溪,过此向西就是贵州江岸了。

可别小看这个小小的三面环水的孤岛,这就是真正的三省实际的水中分界线。





在游船返回茶洞的时候,我看见一个龙舟上面,十几个小伙子赤裸着奋力划桨。听说是贵州那边的龙舟队,在训练准备端午节的龙舟赛。这里保留了沈老先生《边城》里面描写的端午节龙舟赛和捉鸭子比赛的传统,每年端午节三个省都会派出代表队在这里参加比赛。








老吴有些伤感。但我觉得主要是洪安这边对《边城》这张文化名片开发打造得太晚。就拿河堤走廊来说吧,茶峒那边清一色的枣红行廊早已建好了,就着崖岸的坡度造势,还有一些亭榭楼阁,游人们成群结 队在上面行走嬉戏,而重庆洪安这边还建得半残不落,几乎没人行走。在洪安,仿佛是一种荒凉的景象。而茶峒,自然要热闹许多。一切,也许因为写《边城》的沈从文是湖南人吧?我觉得,湖南人似乎要觉醒得早一些,他们自然极早地开发和利用了这份文化资源。当然,老吴最后也对自己的话做了否认似的。我再三的追问:翠翠和大佬二佬真地是洪安人吗?他说:翠翠与大佬二佬究竟是洪安人和茶峒人,我其实也不清楚,只是洪安的老一辈说是洪安人,但究竟是茶峒人还是洪安人,也还得专家考证。他最后总结说:不管他们是哪儿人,都离不开边城这个圈子。



游完清水江,老吴问我走不走翠翠岛去,我说当然要去。老吴说:不要到有翠翠塑像那个岛上去,就一个翠翠的石膏像,就要收25元,也太敲诈人了。但是我这么远道而来,不去翠翠岛看看翠翠咋行?听老吴那么一说,觉着所有的塑像似乎都只是那个样子,而翠翠,不过是加了艺术的想象而已。看那背影,似乎有些高大,实际可能人工特意做出来显出青春的样子。尽管如此,不去看看还是不能了却心愿的。




























昂贵的特色午餐


除了美景,茶峒的美食也别具特色。血粑鸭、本地腊肉、辣椒米粉以及山野菜等都是值得一尝的美味。茶峒临靠清水江,江里出产的鲶鱼更是绝世美味。在河堤的餐馆找一处临窗的桌子,一面是青山碧水、桨声灯影,一面是红酸汤熬着的鲶鱼,让人不禁感叹生活的惬意和美好。

不过,在这里有必要说说,这里的很多是外地人在这里开餐馆,把外面的商业化铜臭也随之带到这里。比如说,这个石鸡就是个坑爹的玩意。我在这里呆了三天,关在这个鸡笼的石鸡一个没少,天天摆在这里引人注目招揽顾客,根本就是骗人的道具。我们被店主的花言巧语忽悠了,点了这个香辣石鸡,我去厨房看见厨师剁的是冰箱里面取出来的死石鸡,就像鸽子那样大小,完全不是店主忽悠说是现活宰杀的。吃起来尽是骨头,肉很少。还128一小锅,后面有图。



我趁着等菜的空闲时间,出来在附近溜达,拍摄了一些片子。

这个机器人做糖画的方式,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小朋友只要按图索骥,在照片上面选择自己喜欢的糖画,机器人就可以很快的按编号做出来,人工只是辅助插个签子。






看看这样的洗涤剂洗碗,我真的吃不下去了。而且也非常污染江水,我在这里三天就没有看见有人来管管。






在机器人糖画的摊子对面,有个小伙子唱对台戏,他是真正的人工,传统的糖画。他非常聪明,还拉了醒目的广告标语横幅--打着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旗号!




这位卖蜂蜜的老乡生意不好,只有默默数钱玩。




这就是香辣石鸡,小小的锅没几块鸡肉,大部分是葱姜蒜杂七杂八的佐料,tnnd坑爹的玩意!

所谓野生菌汤,58块钱,豆腐是酸的,在这样的地方根本不好据理执争,只有忍气吞声,不吃也罢!被沈老先生描绘的如此美好的地方,好端端的美好想象就被这样一些不良奸商们毁了!


徜徉在边城


走在这个有文化内涵的地方,我有时候真的好像会回到小说中的边城去了,茶洞四面环山,河水悠悠,整个边城景色优美。镇内青石板整洁风雅,吊脚楼古色古香,着以民族服装的人流如潮。街上的大小店铺大多摆放着与《边城》相关的图书杂志,古镇上许多人都能说上一段关于边城上的故事,相信很多人来到这里,都会跟小说中的那个茶峒去作比较,他们会去找白塔在哪个地方,但现在我看到的这个白塔已经是新修的了,在山林当中,掩映着一个小小的白塔尖,在这里,还真能找到翠翠的形象,当然不是真人,而是一个雕塑,当地人用来纪念一个对爱情如此专一的一个女孩子,因而在青山绿水的翠翠岛上树立了这样一个由著名画家黄永玉先生设计的翠翠雕像,蹲在翠翠旁边的则是小说中提到的那条忠厚老实的黄狗。“翠翠在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长养她且教育她,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物。人又那么乖,如山头黄麂一样,从不想到残忍事情,从不发愁,从不动气。”这就是沈老先生笔下《边城》中那位美丽的船家少女。














































登翠翠岛













































这位老人家在整理渔网,他每天晚上去下渔网,早上去收网。他说现在河里的鱼越来越少了,网眼越来越密。与河水的污染很有关系。


母亲看见远处来这里卖山货土特产的村民淳朴可信,就执意要买一些。劝不住,一下子买了好多百合。
































后记


我在这里度过了短暂的三天。在这三天的短暂时间里,茶峒厚重的人文气息,洪安光辉的革命印迹,带我走进?了一段恢宏沧桑、宁静恬淡的边城岁月......远山深处有人家,或许正因为是封闭与贫困在无意中帮助我们守住?茶峒这一现代文明汪洋中的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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