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在江面上的大桥,在浓厚的雾气笼罩下,有点“海市蜃楼”的感觉。
看完江边雾淞,过江,直奔第二个目标——陨石馆。这陨石馆是全国唯一的,也是吉林博物馆“台柱子”,所以到了吉林不能不看。
博物馆广场上的这个建筑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靠近博物馆广场的雾淞。
陨石馆内安检严格,比起机场来说毫不逊色。在过了安检口以后,由一位警察同志领着我们进了馆内,在“时空隧道”内把我们“交”给了一位长得很标致的女解说员。当时我与小兄弟窃喜:就我们三个人,还给配了个解说员,觉得这接待规格高了一截,何况人家长得这么漂亮呢!
(待续)
(续)
陈列橱窗内的大小陨石。
这块陨石似乎是加工过的,不然不会这么有形。
铁陨石。
走进这环形演播厅,往那椅子上一躺,灯光关闭,戴上那特殊的眼镜,犹如进入太空一般,视觉效果特好。
不知为何,当我们步入这陨石馆后,当下的感觉就是这里是另一个世界,清新、净洁。直觉这东西很厉害,有先见之明。比如这博物馆,其商业气氛与其它行业比较起来,就显得净洁了许多。当时别看我们只有3人,人家可是给我们放了专场(影视)的。后来听解说员说,“别说你们是3个人,即使是1个人,我们也得给放啊。”
1号陨石,是最大的一块,据说有一千多公斤,这家伙从太空砸向地面,动静一定不小!
最值得一提的是3号陨石,它被放置在一个半球状的屋子里,从外边不得观之。解说员到其门口时按了一下开头,那那徐徐打开。首先进入人们视线的是“河蚌”壳一样的东西,只不过这蚌壳是打开的,夹在其内的就是一块陨石。陨石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很神秘。解说员说,如果交10块钱,可以触摸。
我问孩子想不想摸摸?孩子想了想,说:“不摸了。”
当我们走出这蛋壳状的屋子后,解说员按了下门口的按钮,那门又徐徐地关上了,之后她告诉我们,“解说到此结束,接下来各位可以自由参观。”随后人家推开侧门走了出去,可能是回休息室了。
2号陨石,其特殊的灯光效果,给人一种科幻的感觉。
就在我们看这2号陨石时,孩子提出,他又想摸摸那陨石了。小兄弟很是勤快,孩子的话刚说出来,他就推开侧门,去喊那解说员去了。没出2分钟,解说员来了,那3号陨石屋自然是打开了。
孩子凝神屏气地注视着陨石,这让我想起那些大盗门在进入有着高科技防范设施房间里,企图盗窃时的情景。
小伙子一脸神圣、小心翼翼地用手触摸着“天外来客”。
陨石馆的墙上悬挂着国家领导人参观时的大幅照片,这不仅体现出国家的重视,也给博物馆作了宣传。
参观完陨石馆,在返回酒店的途中路,小兄弟看着滚滚东流的江水,产生了想试试江水温度的想法,这还不容易吗,随即我把车停在了路边。
孩子和小兄弟小心地下了护堤,往江边走去。
小伙子心情不错,开心地踩着雪。
为了试试雪的厚度,小伙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后来我告诉孩子,这在市区可以这么做,要是到郊区,特别是到了雪乡,千万不能这么做,“因为一些深沟被雪盖住后,在表面是看不出深浅来的,一但掉下去,爬都爬不上来,冰雪是滑的。”
小兄弟满足了愿望。在他感受江水的温度时,我喊了他一声,这是他回头瞬间。
雾涛涛的江面,产生了“海市蜃楼”般的效果。
在车过临江门大桥时,小兄弟告诉我:“看这边,多漂亮!”我转过头去看了右边,确实不一般。没说的,停车拍照。好在当时桥上的车不多,不然会影响交通的。
尽管雾气比较大,影响照片的通透性,但朦胧有朦胧的效果。
朦胧中,远处和近外的效果是不一样的。看雾淞,市内的效果与郊区是二种效果,所以自己暗自庆幸:在吉林市区停留一下,对了。(一般人看雾淞,往往只知道直奔雾淞岛。)
过了大桥没用2分钟,即到了酒店。之后是退房,准备前往雾淞岛。按计划,在吉林市内把大马“喂”饱了,然后再带上一些“饲料”(备用油桶加满)。
在等待加油之际,我发现前面的一辆车很“厉害”,“肚子”奇大,不知准备去往何方?大千世界林林总总,什么样的人都有啊!
到了郊区,雪盖大地,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净洁。按GPS的引导,我们下了主路,进入了真正意义上的农村。路上,我们遇到一辆公交车侧倒在路边的沟里,乘客全都站在路边,看样子没人受伤。在这种冰雪路面上开车,即使是出了事故,一般情况下也不会伤人的,原因是:速度慢。在与一些朋友闲聊谈及开车安全问题时,我常把“速度决定一切”挂在嘴边,因为“速度”太重要了。
不知何因,按GPS指引,我们在一个村子里转了二圈,也没找到显示屏显示的那条路,放眼望去,全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到“路”。没办法,只得往回开,往我们来时的那条路上开。
在铁道口,利用火车通过不放行之际,小兄弟下车探路。看着这道口安全员的装束,我觉得很可笑,有点像“二狗子”(非正规军)。原来人家戴了个双顶帽,紧贴头皮的,是线帽,但为了“工作需要”,外边又加了顶“工作帽”。不管怎么说,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为看的清楚些,来张放大的。
通过人家的指点,我们步入了正道,径直开往雾淞岛方向。
阳光透过树杈,斑驳地洒在这近乎白色的路面上,大马畅快地奔跑着。再看看这周边环境,全是白的,而且这种白是洁白。
(待续)
(续)
到了张姐家住下后,取出相机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透过这窗子往外拍了一张。这是张姐家的后院,那围院的篱笆一看就有“东北味”。窗子是双层结构,这样有利于保暖。
放下行李后,我们一行3人兴致冲冲地来到了户外,拍起雪景来了,顺便也可以“侦察一下地形”。
这就是为保证相机在低温环境里能正常工作的“武器”——防寒罩。在防寒罩内,我在左右袖套的位置各放了一片“暖宝”,这样即使在低温环境里连续工作五、六个小时,相机仍能正常工作,同时还起到护手的作用。印象中,此次东北行本人手套基本是“半下岗”状态,原因是这防寒罩在发挥作用。
尽管时值下午,但雾淞还没有完全褪去,仍有零星挂于树上。篱笆的外边,就是那条著名的松花江。
小伙子踏着厚雪,忘我地“工作”着。
穿过篱笆,就是这江堤了。小伙子努力地控制着平衡,小心翼翼地踩着坡面的积雪来冲往江边。
夕阳西下,小兄弟和孩子在安全地冲下堤坝后往江边走去。洁白的世界,配上这柔和的夕阳,和远处朦胧的树林,简直是一幅水墨画啊。
看到这柔美的夕阳,很容易让人想起“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句子,让人感到一丝悲凉,但我不这么想,我认为人间的美好与丑恶,乃至“酸甜苦辣”都是瞬间即失的东西,这包括人生,只有那生死不灭的“纯心”才是永恒的,只是一般人感觉不到那颗心的存在。
孩子在小的时候,我曾教过他马致远(元朝)的《秋思曲》:“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当时小家伙倒背如流,但现在全忘了。所以我不鼓励太小的孩子背诵多少多少古诗、会说多少多少英语句子,因为孩子在4岁左右时“记忆细胞”还没有成形,知道的再多没用。
孩子的脸被冻的透红,看到这透红的肤色,我就想到小伙子刚来到人世间的那透红的肤色,因为那颜色的相同的。
江边上的冰及“冰淞”。
这冰是江的水位下降后形成的效果,可能是气温太低了,那“冰淞”是在“雾淞”多次化了再结、结了后又化形成的。
在有些冰面上,“冰淞“与雪混在一起,在极其寒冷的环境里,就形成这个效果,有点像珊瑚的表层。
小伙子在踩冰,每踩一次都发出“咔嘣”的冰裂声,兴高采烈啊。
这在种环境下人是很容易兴奋的,小兄弟一高兴卧在了冰面上,学起了海豚的样子,孩子用脚试图将他“滑走”。人那,一但融于大自然母亲的怀抱,烦恼、难经都会抛到九霄云外。看来,人是需要多跟大自然接触的。
小兄弟与孩子在玩了一阵子冰雪过后,开始注意起江边的石头来了,因为这里的石头多是卵石,又光又滑,手感极好。
许多许多年以前,这石头可不是这样的,是有菱有角的,握在手里,肯定舒服不到哪去。后来经过河水的“柔情地教育”,数年后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自然如此,人又何尝不如此?青春年少,多是有菱有角、锋芒毕露,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菱角会越来越钝,以至最后全部褪去,转而变成了“又光又滑”,人称“老油条”了。变成了“老油条”不是什么坏事,关键是看他在待人接物方面有没有原则、有没有水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外圆内方”类型的人。但也有“内外一致”的人,讲个故事让大家听听就明白了。
说的是当年郑板桥在山东潍县当县太爷时,曾题过几幅著名的匾额,其中就有人们熟知的“难得糊涂”与“吃亏是福”。据说,“难得糊涂”这四个字是在莱州的文峰山写的。莱州在潍县西北,背临大海,城的东南有云峰山,山多碑刻。有一年郑大人专程赴云峰山观郑文公碑,因盘桓至晚,不得已借宿山间茅屋。屋主是一儒雅老翁,自命“糊涂老人”,出语不俗。当郑大人刚一进屋,就被屋中那块如方桌大小的砚台吸引住了,毕竟他是文人。板桥仔细地审视了这方砚台,发现其石质细腻,缕刻精良,甚是喜欢。一番谈吐过后,老人得知板桥原来是当今名人雅士,大为惊喜,惊喜之余提出请板桥题字,以便镌于砚背。板桥想起老人的自称,便题了“难得糊涂”四个字,随后用了“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之印揿于其后。因砚石过大,尚有余地,板桥说,老先生应当写一段跋语。老人便写了“得美石难,得顽石尤难,由美石而转入顽石更难。美于中,顽于外,藏野人之庐,不入富贵之门也。”也用了一方印,板桥看看,印上的字是“院试第一乡试第二殿试第三”。板桥大惊,知道是一位退隐的官员。细谈之外,方知原委。有感于糊涂老人的命名,当下见尚有空隙,便补写了一段“聪明难,糊涂尤难,由聪明而转入糊涂更难。放一著,退一步,当下心安,非图后来福报也。”老人见了,大笑不止。
(待续)
(续)
江流湍急、雾气升腾,摆渡的船只在这浓雾中如梦幻再现,疑似自己是不是在另外一个世界?
顺便说一句,这船是“绿色环保”的,动力来源就是这湍流的江水。勤劳智慧的人们在江的两岸拉了一根钢索,然后在钢索上安装了一个滑轮,滑轮上那根钢绳是栓于船上的,这样利用江水的冲击为动力,用桨控制好方向,就是以在两岸来回地航行了。
在返回张姐家的路上,我发现野草上飘挂的“淞”如婴儿的皮肤一般,太惹人爱怜了,于是让孩子和小兄弟在此留影。小兄弟的片片在此就不上传了,毕竟他也是年过40的人了,皮肤比不上孩子,这或许叫“般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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