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天 2014-04-15
威尼斯
奥地利小镇提洛尔,一觉醒来,窗外全白了,互相询问,所有人都浑然不觉
很古朴的酒店。同天入住的还有不少于两个同胞旅游团。一晚上,酒店大厅里都传来打牌的吆喝声。早餐厅,各种哄抢。
雪霁 天晴
一路下坡,走出不到一小时,竟又是另一番光景
想起云南的大山
高速路两侧都是葡萄园
快活三
高速公路休息站
铲雪设备?
高速公路上一片繁忙
威尼斯在望
进入威尼斯的轮渡码头
鱼骨一样的跨海铁路
驶往威尼斯本岛,白云缱绻,微风和煦。著名水城其实是由威尼斯泻湖中央的大小117座岛屿组成的,泻湖最终流入亚得里亚海。海面湛蓝,水质清澈,却无半分腥咸。
公元一世纪,正是“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汉武时代,卫青、霍去病等将星煌煌,民族大迁徙的第一张多诺米骨牌倒下。远遁的匈奴,在神秘隐匿两个世纪后,突然化为上帝之鞭肆虐欧洲。公元453年,躲避战乱的农夫和渔民,逃往这个亚德里亚海中的小岛,威尼斯始建
城因水生,市因水兴,景因水美,名不虚传
码头,即将靠岸
填海筑城的典范:先将木桩插入冲积形成的淤泥之中,铺上防水性能极好的伊斯特拉石,再砌砖建房。每一根木桩,都是威尼斯的宝贝疙瘩
倾斜的塔楼,时刻提醒威尼斯正受水患。意大利属于向北漂移的非洲板块,而非洲板块正要“挤入”欧洲板块之下,受此地壳运动影响,阿尔卑斯山逐年增高,而威尼斯则一点点沉降。加之地下水无度开采,恶果已现,20年里整个城市下降了30mm。百年之后,世上再无威尼斯
意大利开国国王,埃马努埃尔二世纪念碑
威尼斯的标志:飞翼之狮。右柱上是威尼斯守护者,圣马可屠龙像,恕我不敬,那条龙,分明是条鳄鱼
圣马可广场上的钟楼
圣马可广场上的露天酒吧
威尼斯狂欢面具。长鼻子那个,叫死亡面具,与14世纪欧洲鼠疫——臭名昭著的黑死病有关。感觉,又见乌鸦
圣马可广场,正对着在维修的是圣马可大教堂。广场两侧的长廊,是拿破仑占领后建造的,颇不受威尼斯人待见,一度成为玻璃作坊,熏黑的廊柱,记载着威尼斯人对这段历史的不屑
远退至广场一角,甚至到了屋檐的阴影边缘,才拍到尽收雄健钟楼的一景
圣马可大教堂顶上的铜车驷马。有典故:1204年,东罗马拜占庭帝国之都君士坦丁堡,被进攻耶路撒冷的“友军”——第四次十字军劫掠,驷马背井离乡来到欧洲,马颈上的项圈,是为掩饰斩头运输后的新焊疤所铸。18世纪,驷马被拿破仑抢回法国,一度矗立于凯旋门之顶,最终回到威尼斯。前些年铜马残缺的腿部在
伊斯坦布尔出土,意大利人要求身腿合一,土耳其很有骨气地回答:汝等可将马身还来,完马归土
圣马可大教堂五个拱门。入内不得拍照。教堂顶部满贴金箔,无处不彰显着十字军的文治武功
传说中的贡多拉游船
圣马可运河,对岸圣乔治马焦雷岛上的钟楼
提督府和监狱之间的叹息桥。监狱里最可怕的不是水牢,而是屋顶的“天牢”,无数囚犯在这里因炙烤而死
腰胯贝雷塔的意大利军装警察
短暂的相遇,马上分离,永远思念
发誓,I'll be back!
停车场上一水儿新的雷诺大拖车头。欧洲货运极度发达,高速公路上、城市里,大货车的身影无处不在,诠释着商业繁华的含义。
博洛尼亚行政区费拉拉小镇,算是人口较多的工业城市,傍晚时依然冷清得像空城。吃上第一顿自带的晚餐:方便面。强调一下,我和室友是站在阳台上吃的,不让气味弥漫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