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大相,大相牛仔,好有味道的男人! 天堂有你会更加精彩!
一路上,零哥和大相哥想方设法打击我、郁闷我,这下,我可逮着报复的机会了。
零哥,在此,仙子对你说声对不起,我欠你的那一夜睡眠,请你自己好好补上。
另,我也透露个小秘密给你,那晚,其实我也没睡踏实......
云姐姐童心未泯,小坏了一次,呵呵!
走过,回头再看的时候,遗憾也不失为一种美!
因为,彼此之间有的,也就是擦肩而过的缘分......
可爱的牧羊女云姐姐,呵呵!
第四天 新宝力格——鄂温克旗
27日一早,零哥就在外面大呼小叫:“仙子、仙子!快来看啊,今天要下大雨了,哈哈!”你说这人啥心态啊,忘了你们第一天被雨浇成落汤鸡的样子了吗,还这么兴高采烈的?大相哥也跟着在一旁起哄:“下雨了,仙子要山寨啦......”
这话说来有个故事:
我们25日住西旗那晚,吃完饭回旅社的路上,零哥和大相哥就一唱一和:“仙子,你说过你到哪都是晴天,对吧?”
“说了,咋滴?”
“可你来的第一天就下雨了!”
“我到的时候,明明就是晴天,中途下雨那不算。”
“那要是早上下雨呢,算不算?”
“算。”
“好,只要哪天早上出发时下雨,你就不能叫云游仙子,改叫山寨仙子吧?”
“凭什么呀?”
“就凭你说过的话。”
语塞。
结果26日出发时,又是一个艳阳天,把那俩家伙憋得那个难受啊,怕是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下雨。今儿总算看到天阴得快要掉下来,一场大雨已然压在头顶,你说他俩能不高兴吗?
知道自己输定了,我没好气地瞪了零哥一眼:“云游仙子就是云游仙子,你山寨110才是山寨那。”零哥以痛打落水狗的姿态接着揶揄我:“我山寨我承认,不象有的人自认是云游仙子,出行时到哪哪晴,结果却是到哪哪雨不停,还不敢承认。”
唉,天不照应,仙被人欺,姑且让他们得意一回吧。
全副武装 准备出发
第一次在草原上看到骆驼群
草原上的骏马,始终是我的深爱
走出没多远,瓢泼大雨就浇了下来,且一路都没有停歇的意思。雨织成密密的幕帘,遮挡住我们的视线,湿滑了柏油路面,使摩托行驶变得困难。我的登山雨衣,完全无法照顾到鞋。于是在零哥某次直挺挺冲过一个大水凼时,溅起的水柱,一股脑地灌入了鞋内,我那原本具有良好防水性能的登山鞋,就这样轻易地“泡汤”“湿足”了。
脚上的寒气不住地向周身传递,我被冻得瑟瑟发抖。谁能相信啊,老家武汉现在高温三十七八度,就算什么不穿都闷热难捱。而我此刻却是冲锋衣、抓绒衣、速干内衣,外加一件雨衣(在珠峰底下也不过如此装束,那的气温可是零下几度),依然感到刺骨寒冷。细心的零哥趁队伍停顿间隙,硬是冒着大雨解开行囊,翻出他曾使用过的雨衣,要我穿上。用他的话来说,这叫做“打击归打击,关心还得关心,谁叫咱是东北大汉呢......”
第五日 鄂温克——辉河
6月28日穿越辉河国家湿地地带的地图
28日清晨,天,阴阴的,但无雨,我们都长舒了一口气。吃过饭,到早市买了双布鞋换上,我就随着车队向南边的辉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进发。
辉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位于呼伦贝尔市西南部, 地处鄂温克族自治旗行政区域内。处于大兴安岭山地森林向呼伦贝尔草原的过度带和草甸草原向典型草原的过度带,集森林、草原、湿地于一体,具有低山丘陵、高平原、沙地、河谷等多种类型组合的地貌,使湿地呈现为类型多样、独特、结构复杂的自然生态系统。湿地内有丹顶鹤、大鸨、大天鹅、白琵鹭等30多种国家保护鸟类。
在我出发前做功课时,辉河湿地是被排除在计划之外的,主要原因有二:1、不易到达。自然保护区内很多地方不通公路,要进去只有徒步、骑马或坐勒勒车,出行与住宿条件都比较艰苦。2、旅行费用高。据我接触过的旅行社透露,一次湿地游(五天四夜)的费用高达四五千。如果是我单独行动,上述两条都构不成困难。但我当时是在做网友团队行动的准备,对此只能是忍痛割爱。
行者大哥竟然将辉河纳入了我们此次行程,这出乎意料的安排让我喜出望外,所以,这一天的情绪特别高昂。
然而,更令人惊喜的还在后面:行者大哥率领我们翻过二道梁、三道梁,顺利穿越呼伦贝尔最美的丘陵草原,把我们带入一个如诗如画的人间仙境。
丘陵草原不同于我们前两天经过的东、西旗草原,如果说后者是沉静、熟睡的海,前者便是苏醒、沸腾的海,一道道山峦,像一重重波浪,跌宕起伏,无休无止,摩托车在其间忽上忽下,好似船随浪行,格外惊险刺激。
我们被这田园牧歌似的优美吸引住,忍不住停车拍照。
你看,我们狂野的坐骑,此刻却如少女般恬静,它也深深陶醉在这一片绿海之中了。
牛儿,看什么呢?
哈哈,原来有人在跟我们的哥们赛跑
我们这四条腿的,咋能跑不过你两条腿的?哼,你笑那么开心干什么?告诉你,此次比赛结果无效!
我们仨在这儿还没玩够呢,对讲机里传来行者大哥的呼叫:“110,上来吧,上面的风景更好。”
果然,登高远望,又是一番动人景象。
羊群如珍珠般洒落在绿色原野上
牧羊人骑着骏马,唱着牧歌,和他的羊儿悠闲自在地生活在自己的领地
辽阔的草原激起了骑士心中的豪迈,他们纷纷跨上战骑,在草原上跳起了激情的桑巴舞!
看着他们一圈又一圈地在草原上兜风,我那个眼馋啊,像有十五只猫爪在心上挠,可我只能眼馋啊,就像旱鸭子眼馋水中蛟龙一样,连嫉妒之心都不配有哇。
“山寨仙子,来,教你骑摩托!”什么,什么,这是对我说的话吗?
可零哥分明是看着我在。
他要教我骑摩托?不信,坚决不信,这家伙肯定又在动什么歪脑筋,想要耍我——对,不理他,就不理他!
“你到底想不想骑?”这诱惑实在太强大了,我佛慈悲,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想。可我从没骑过摩托啊。”我虽说有时比较狂妄,可那是在自己擅长的事情上啊,这样没谱的事儿,我还是感觉心里发慌。
“你上来,坐我前面。我坐在摩托的后面,你在前面驾驶。”零哥的话仿佛有种魔力,我不由自主地骑到摩托上。
几天来,都是零哥坐在这个位置上,带着我,走过了那么多艰险的路。而此刻,我真能带着他在这草原上跑起来吗?
“我超笨的,特别是在机械方面,跟白痴差不多。”晕,我啥时候学会谦虚了?
“哈哈,没有笨的学生,只有笨的老师!我保证让你三分钟之内骑走!”知道零哥爱吹牛,可这牛吹的,也太不靠谱了吧?让一个从未接触过摩托(除坐摩托之外)的女子,在几分钟之内驾着摩托满草原跑,这不是天方夜谭又是什么?
“集中精神,听我说。”零哥收起了笑容,看来,他是真的想创造一个奇迹。“左手这是离合器,先握紧,右手这是油门是管加速的,左脚是档位我给你挂上一档你就不用管了,右脚是刹车,想停车时就下踩。”他边说边示范,我懵懵懂懂,努力记忆着。“离合器、油门、刹车”我把三个关键部位每个尝试了一下,找找感觉。
“清楚了吗?”
“清楚了。”
“好,我现在给你打着火,你按照我说的去做。”
零哥启动了摩托(至于咋启动的,我至今还是不清楚),然后让我慢慢松开左手的离合,右手轻轻扭动,带起油门,摩托突然向前一耸,吓了我一跳。
“不用怕,就这样,给油门。好嘞,跑了!”真的,摩托开始跑起来,只是,它像刚学步的孩子,一颤一耸,跑得极不稳当。
可它毕竟是跑起来了!我驾驶的摩托跑起来了!!在我心爱的草原上,由我亲手驾驶的摩托跑起来了!!!
我的自信突然全部回来了,摩托,不再是一个可怕的无法操控的钢铁怪物,它像我曾经驾驭过的那些马儿一样,如此狂野,又如此温顺;如此刚烈,又如此乖巧。人说,骑摩托是“肉包铁”,人还说,只有那不要命的才会去玩摩托。现在,我也成了“不要命”一族了。我全神贯注紧握车把,准确自如地控制着方向,摩托顺利地在草原上兜起圈子来。看来,不仅仅是马,还有摩托,原来,都与我有种天生的无法疏离的缘分。
幸福的风灌满了我的心怀。二十多年前,当我还那么年轻时,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部自己的摩托,然后,骑着它,走遍祖国大好河山。可那时的我,穷得只顾得上吃饭,那驾着摩托御风而行的梦境,只能如剪影一般珍藏在了记忆深处。现在,我买得起摩托了,人却老了,轻易不敢再去做那些“少年狂”的美梦,所以,我从来不敢想象,有朝一日,自己真的能亲手驾驶摩托,在这天地间,尽情地疯、尽情地狂!
什么样的语言,都无法表达我那一刻的心情。当我驾驶着摩托摆脱了最初的生涩后,我内心竟然产生一种极强烈的吼叫愿望。于是,我不顾一切大声唱起来:“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有一个地方那是快乐老家,它近在心灵却远在天涯。我所有的一切都只为找到它,哪怕付出忧伤代价。也许再穿过一条烦恼的河流,明天就能够到达。” 唱到一半的时候,歌声突然变得浑厚嘹亮,原来,零哥也被我感染,情不自禁跟唱起来。“我生命的一切都只为拥有它,让我们来真心对待吧。等每一颗飘流的心都不再牵挂,快乐是永远的家。”
出门亦归家,无畏到天涯。合曲纵情处,穷九霄上下!
人生能有几回狂?
铁骑飞驰歌欢畅。
少年一梦今朝圆,
笑望老苏左牵黄。
唱着笑着,有泪飞奔,草原的风啊,此刻,你也变得不再安分了吗?
上冲、下俯,横穿、左拐......在柔软的草地上,第一次驾驶摩托的我,没有恐惧害怕,只有兴奋激动;没有手忙脚乱,只有镇定自若,车与我融为了一体,它带着我的灵魂,在草原上自由飞翔。
如果这是一个梦,那它一定是我此生做过的最不可思议的梦;如果这不是梦,那它就是一个奇迹诞生在我原本已经超越常规的生命中。
有些梦注定可以做,有些人注定不能忘。
有一种人,你无法感谢,因为他给与你的,是金钱买不到的实现梦想的极限快乐。
兜够了,玩累了,我轻踩刹车,车稳稳地停下。
一遍又一遍,柔情抚摸着和我相伴了几天的坐骑,从现在开始,它从一只令人敬畏的铁老虎,变成了乖巧可爱的小猫咪。
玩性大发的我,一转头,又盯上了行者大哥。这一路,没少听零哥对行者大哥的夸赞,知道他摩托骑得超棒,而且特技水平很高,只是他肩负着领路的重任,一直是严肃有余,活泼不足,我从不敢去打扰他。此刻,我突然吃了豹子胆,凑到他跟前,柔柔地说:“大哥,你驮我转一圈吧,我知道你摩托骑得老好的。”行者大哥居然立刻答应:“好,你上来吧。”天哪,我实在开心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第一次坐上大哥的摩托,心里像揣着只兔子,突突乱跳。据零哥说,大哥的摩托,很少带人的,特别是女人,他今天这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是因为已将我看做是他们中的一分子,而不仅仅是一个远隔千里的女人了吗?
我轻轻扶着大哥,摩托飘起来了。我无法形容坐大哥摩托的感觉,仿佛在水面,平滑的、光洁的,没有一丝颤动的,轻柔地飘着;又仿佛在梦中,失去了全部的分量,只是一个影子,在空中移动,无声无息,却又无所不能、无所不至。如果说,刚才我自己驾驶摩托的奔放犹如马头琴弹奏的《万马奔腾》,而此刻,我却似乎进入了班得瑞的《安妮的仙境》,那么舒缓,那么轻灵:鸟在天上飞,鱼在水中游,而我,在梦里微笑。
“大哥,表演个特技吧。”我央求着。亲眼看行者大哥表演摩托特技,也算是我此行不大不小的一个心愿。
“以后有机会吧,今天你也累了。”唉,还是被拒绝了。
“你不表演,那我表演了!”说着,我猛地站起身,两手紧紧抓住大哥的肩膀,任风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
行者大哥显然没料到我会有此举动,他突然放慢了行驶速度,唉,到底是这支队伍的负责人啊,时时处处想到的都是“安全第一”!
遛了还不到三圈,行者大哥就将车停下了。虽然意犹未尽,可我也只能乖乖下车。
嘻嘻,大哥,有机会,我一定要你驮着我,好生地在蓝天白云下飞一回!
玩够了,这才想起我们今天还有目的地,于是大伙儿收拾心情,向辉河进发。
草越来越茂密,景色越走越美,大草原独特的气息诱惑着我,使我时不时都想跳下摩托,融入这滚滚绿涛之中。在经过又一群漂亮的马匹时,我终于没能克制住自己,强迫零哥停了下来。
零哥是个集体观念非常强的人,从不肯因为自己的意愿而影响车队的行进,可遇到我这个看啥都稀奇又蛮不讲理的麻烦人,他也很无奈。不停车吧,想到我千里迢迢来一次草原的确不容易,总不能让我带着遗憾离去;停车吧,又怕影响整个车队的行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采取折中办法:停几分钟,让我拍照,但不呼叫车队,我们过后再使劲追赶。
不知道是不是这儿草质优良的缘故,马儿个个长得膘肥体壮,精气神十足。我知道这样的马跑起来,那才叫一个狂野。可就算是我这爱冲动的人,都不敢靠它们太近,怕它们一蹶子把我给整趴下了。远远地看它们几眼,把它们英俊的形象留在相机里,以后可以时时回味,我已是甘之如饴。马群中有两匹白马,格外醒目与飘逸,让我忍不住想上前摸一摸它们的马鬃,抚一抚它们的身躯,甚至是骑着跑上一段,可这,终究是无法实现的幻梦。人生本就如此,遗憾无可避免,也许,正是因为有了遗憾,才有了生命的别样滋味与别样憧憬吧?在这远离尘世靠近天堂的地方,大自然的宠儿们啊,请尽情享受你们那幸福的自由吧。过客匆匆,我与你们的相遇,也许只是为了那早已注定的分离。
就在我们逗留的这一丁点时间里,车队已跑得无影无踪,零哥凭感觉加速向前追去,可怎么追都追不上。也许你会想:是不是他们跑得太快了?不是的,在这样的丘陵草原,行者大哥不会将速度放到40码以上,而我们的速度,达到了60。你又会想:那肯定是走岔了路,两边错开了。恭喜你,答对了一半!走岔了的确不错,可我们没走岔路,因为——草原上根本就没有路!所以,我们迷的不是路,而是方向,选择向哪个方向前进,这正是行者大哥作为领队最重要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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