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坳里的村庄
五色山谷
白马雪山。曾有驴友跟我说,遇见“白马”才知“玉龙”不叫雪山,我答:不精确!云南境内,不到梅里,都算不上见识过真正的雪山。
奔子栏,一个我未拍下照片的地方,一定要介绍下。奔子栏是“茶马古道”上的咽喉之地。从这儿往西北行可进入西藏;逆江北上,即是四川的得荣;沿金沙江而下,可至丽江;往东南走,则是中甸。横跨金沙江的“伏龙桥”就位于奔子栏附近,是联通川藏滇的重要通道。
在德钦县城找个小餐馆简单吃过午饭,我们便迫不及待驱车前往梅里。
曾说过:不敢写稻城,其实,我最不敢写,但又不能不写的,是梅里。
不知你一生中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一个人,或一件东西,很早以前你就知道他,听过有关他的种种神奇传说,你也曾经有机会接近他,感触他,可命运就让你差了那么一点点,你与他,有意无意间总是在错过,由此,他成为你心中的一个结,一个怎么解都解不开的结。
最初听闻“梅里”,应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这个名字,是伴随着人类登山史上的一场巨大灾难,进入我的视野,那时的他,在我心中是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形象。02年我和女儿川滇自由行,到达中甸后,我们面临两个选择:北上赴稻城,或西进至梅里,因时间缘故,二者必须弃一。娘俩反复商议,最终决定放弃梅里,一来梅里地处云南西北边陲,与西藏接壤,是一个单向进出通道。若非打算入藏,则看完梅里雪山后还得原路返回丽江、昆明,走回头路,此乃驴行之大忌。二来当时对稻城的了解和向往都远超梅里,在我面前,如果说稻城是一幅丝缕毕现的绢画,梅里则是云雾深处隐藏的风景。后来,尽管我不曾后悔过稻城之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梅里了解越多,牵挂就越浓,那一次擦肩而过的遗憾,铸成了我坚定到达的信念。
所以,在珠峰返回拉萨的路上,当张小姐通过照片将梅里展现在我面前时,直接唤醒的是我多年以来深藏心底的渴望。只是,对于一个行程线路无法由自己全盘操纵的驴者来说,现实的状况依然具有扼杀这份渴望的能量。果不其然,在选择出藏团队时,我又一次被迫放弃梅里(当时拉萨根本没有至梅里的包车。)
现在,你应该可以了解当我在亚丁遇见赵齐盛,并被赵邀请同行梅里时的激动心情了,我从不喜欢遮掩自己的情感,对于我心之钟爱,我会竭尽全力、不遗余力地去争取,而不在意任何其他因素。
只是很不幸的,我遭遇到与女儿05年基本相似的情况:梅里,并没有因为我们的无比热爱和不辞辛劳而网开一面,他依然冷冷地将自己锁于重雾之中,不屑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朝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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